好家伙39度,高烧。
“我打电话让人来接。”
班途拉住谢韵妮拨电话的手。
“你怎么要提前走。”似乎有点生气。
“我叫人来接你回寨里治病。发烧这事儿可大可小的,马虎不得。”
“不需要。”
…这人怎么突然犟起来了。
“我盖厚点儿,睡一觉,出一身汗就行了。”
谢韵妮突然也打了一个喷嚏,感冒了。
“你也感冒了。”
“你说你的蝴蝶神离我们这么近,怎么不保佑我们不生病?”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行李箱里拿出预备的感冒药,就着水,吃了下去。
怎么就没备着退烧药?
吃了药,她又跑去把隔壁房间的被褥拿过来,给班途盖上。又去拿毛巾沾了热水,拧干了放他额头上。
班途是真病了,没撑住,渐渐睡了过去。
毛巾渐冷,谢韵妮又拿去换,重复多次,自己也困了,趴在床边,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额头上的毛巾冷了,班途醒了过来。
看见谢韵妮侧着头趴在旁边,他也将头挪过去。
这么近距离看妮妮,感觉她更好看了。
谢韵妮呼吸很轻,班途凑得更近一点,才感觉到她的鼻息轻轻喷在额头上,暖暖痒痒的。
班途又靠近一点,将自己的额头同谢韵妮的贴在一起,才满意地又睡过去。
谢韵妮因为脖子酸痛醒过来,看见凑过来的班途,伸手去摸额头,还是很烫。
收回手,准备再去弄热毛巾。
手却被班途抓住,按在额头上。
“这样我感觉很舒服。”班途闭着眼说。
“…遭了,应该用冷帕子,我给你用的热帕子。”
怪不得睡了几个小时还在烧,散不了热。
“没事…”班途笑着说
“渴不渴,给你端杯热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