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红的脸让月光衬得更添丽色,就跟抹了胭脂的俏姑娘,一颦一笑都挺招人。傅荣卿为自己捏把汗,默不作声收了打量,说:“这条河过去是东兴街,商老板会游泳吗?”
商昀秀的视线一眼都没往水中落,眼里闪过几分复杂,显然是不乐意下水。但树林的另一面,追赶的家伙越来越近了,他别无选择,不用别人催,先一步扎入水中。
傅荣卿看在眼里,心中有了个大概。
游了十几分钟,蒙面的布不知所踪,商昀秀仰脸喘气,累得没劲儿了,扶着岸边的栈道板没多余的力气爬上去。耳边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傅荣卿一把拽着他的胳膊,把人拖上了岸。
“秀秀身娇体弱,恰好我会心疼人,打着灯笼都难找我这样的。”傅荣卿四仰在地上直喘气,这么累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秀秀,今晚过后我们也算过命的交情了,你真不考虑——”
“那可真是抬举我了。”他看向傅荣卿,爬了起来,“不是休息的时候,他们也跳河了,赶紧走吧二爷。”
傅荣卿刚才就注意到他脚上的伤,现在打湿了水,红肿得更厉害。一瘸一拐的挪看着着实可怜,傅荣卿好心搀着人,抬起他的胳膊往身上架。
“不用。”商昀秀缩了缩手。
傅荣卿不理他,七拐八绕入了芙蓉楼的后门。今夜二爷在这儿包了场,楼里没什么人,他们进来也就省去不少麻烦。
从后厨的楼梯一路快步上到三楼,一路沾水的脚印。付荣卿安顿好伤患,提了一壶水泼在走廊上盖了脚印。
楼下正响起店老板声音,“几位客人,这是?”
“刚才是不是跑进来两个人?”领头的问。
“两个人?”女老板满脸疑惑,指着前台的位置,“我一直在楼下,除了你们,就没看到有什么人进来。芙蓉楼今晚被傅二爷包了,不接客。”老板为难道:“傅二爷就在楼上,他吩咐不准吵闹。”
话是这么说,却没有几个人听,推开老板就往楼上冲。
老板踉跄,扶着柜台高喊保安。
楼上二人细听了几分钟,傅荣卿蹙眉退回来,开始脱上衣,商昀秀则站着不动,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二爷把人拉过来往床上推,掀被子在两人身上盖着,特意露出不着片缕的上半身。
“傅荣卿!”商昀秀控着音量,咬牙推人。
傅荣卿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露出了一点笑,看着身下压的人:“他们上来了。”
商昀秀皱眉,猜道:“你想……”
他三两下把商昀秀的衣裳撕烂了,一直推到腰腹,俯身小声说:“他们一定会进来,秀秀配合点。”他手动把商昀秀的手搁在脖颈上,让他圈着自己。
膝盖忽然别开了腿,这样别扭的姿势,惊得商昀秀瞪大眼,“你!”
傅荣卿又说:“秀秀,叫两声好听的,快。”
脚步声近了,商昀秀越发不知所措,心跳得砰砰的。手滑下来,扶着傅荣卿的肩头,慌张地道:“我可以叫,傅荣卿!别动,你别动!”
“做爱呢,不动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