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心轻跳,眉梢挂上深浓的欲望,挺着腰再次入了进去,软肉紧紧吸绞肉棒,似要将他的神魂一道吸入其中。他垂首含上她胸前嫩红,连带着乳晕一同嘬吮,又用牙尖轻咬乳头。她扭动着躲避,却被死死按住,乳头被唇齿反复蹂躏,又被长指夹住向上拉扯,丰满圆润的胸部被拽成一座低矮的山峰,甬道里一阵急促的收缩。
他情动异常,长指抚上两人相接之处,触手一片湿滑,耳尖剧烈地跳动了两下,指尖寻着鼓胀的花核,重重地揉按刮蹭。另一手按上丰润的臀,白腻腻的臀肉从他指缝间漏出,被搓成各种形状。
他附在她耳边,气息不稳地询问,“舒服么?还要不要?”像个初尝禁果的雏儿,急需她的肯定,又等不及她的回答,便握住她的脚腕,将她双腿往两边拉开。
她大张的羞处令他血脉偾张,腰间耸动得越发急促,一下下入得又深又重。她被插弄得呜呜咽咽,口中呻吟求饶破碎得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反成了助兴的淫词浪曲,诱得他失了分寸,只一味深插狂顶。
怒胀的分身忽而陷入一处蚀骨的小口,她双眸霎时染上一层薄雾,双腿胡乱踢蹬,剧烈反抗起来。他却愈加兴奋,将她双腿压在胸上。
她整个人似对折了一般,胸前白雪被堆成两团淫浪的形状。
他双手按住她切切挣扎的大腿,肉棒顶进翕动柔软的小口,爽得头皮发麻,压着她又是一阵猛烈的顶撞,直撞得床榻吱呀乱响。
次次没根的肏弄顶得她小腹微微隆起,莹莹肌肤上泛起淡淡绯红,乌黑的发丝沾在莹白濡湿的面颊上,楚楚惹人生怜,看在他眼中便是世间最浓烈的春药,他前端猛地胀大,汩汩热液激射入她胞宫之中。
天边月儿幽幽的光撒落在床帐上,勾画出一抹浓浓的春色。
同一片月光下,崔凝面色泛红,被松烟扶着往牛车而去。她额上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呼出的气息滚烫,甫一上车便撩起袖子,扯开前襟。望见顾珩的一刹,两个人都怔怔愣住。
他下意识地别开眼,心虚地咳了两声,才开口问她:“你做了什么,怎的会这么热?”
她侧过身边整理仪容边回答,“方才喝了两杯,许是酒太烈了吧。”嗓音黄梅天的天气一般潮热。
牛车缓缓向前,颠簸得两人都有些烦躁。
他揉了揉眉心,狐疑起来,又细细问了喝的都是哪些酒,面色越发沉了,心里又急又气,沉声吩咐松烟转道去宋郎中处。
果然行到一半她便发作起来,眼儿半眯,媚若春桃,先是扯着衣襟唤热,又把两条胳膊搭在他肩上。面颊温度灼人,紧紧挨蹭着他的侧脸,口中喃喃,果酒般醉人的气息拂在他唇上,潮红了他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