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生得一副粘花惹蝶的好皮相,但每次看身边哥们搞这档子事,内心里都是毫无波澜的,如同看两块死肉交融在一起。
小时候看他妈和各类人偷情也是如此,更多的是想呕。
林舟与目如死水地盯着她的动作,他咬牙想强迫自己意识回神,但大脑依旧是电脑故障版的在脑海里断断续续的闪烁出小时候的那场画面。
解姝和曾经欺负她的人搞在了一起。
他妈和别的情人搞在了一起。
解姝小时候哭着找他说,哥哥我讨厌那个人。
解姝腿上青紫一块,有明显用药处理过后的痕迹,她哭哭啼啼地开口说是他表弟推的。
虽然她没说,那个男生后面给她道歉了,而且还赔了一些很漂亮的小首饰,最后还带她去吃好吃的了。
幼稚小男生表达喜欢,更多的是想哇好可爱……
怎么办好想欺负她,她干嘛老是看着他表哥啊,哼,你不看我我就偷偷欺负你!
谁知道他下手没轻重,小女生又细皮嫩肉的,他看到解姝哭了,藕白的小腿上青紫一块,这下意识到慌了,马上想办法弥补她,拜托拜托,不要讨厌我,因为你好白好圆好像我家养的那只小胖猫,所以我才……
那么多句话,解姝只听到了胖这个字,刚刚还决定原谅的想法瞬间变成了转头回去就向舟与哥哥告状。
其实她只是想对舟与哥哥撒娇而已嘛。
想和他多待一会……
他笑着把她放下,关上门提起机械棍就把那个人打得半死,过了一个月她却在花园里被那个人舔穴。
少女欢悦的表情不像是被迫,表弟又张口说了些什么,她犹豫了一下,亲上了表弟的额头,小穴被舔得水滋滋。
那也是林舟与第一次看到女性的生殖器官。
女人,最爱说谎的生物。
解姝松开手指,语音嘟地一声就发送了出去。
这下林舟与应该信了吧。
姝姝,把奶子摇起来。
他眼神不似平时那般隐晦,而是像盏日光灯猛得亮了起来,炽热地弯了弯嘴角,比起平日里礼貌疏离的浅浅幅度大了许多,是毒蛇扑食猎物前示威的吐信子,也是山雨欲来时的狂风大作。
林舟与双手掐在她软腰上,解姝吓呆了,手臂被绳子完全束缚住,她咬了咬自己已经褪回原来色粉嘟嘟的唇,回想起什么,像小时候对他理所当然撒娇一样,晃动着肩膀,两团奶油大白奶子相互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音,林舟与随着她的动作死死地盯着她那两团跳动的大白兔。
她不是爱撒娇的性格,她总觉得别扭,除了小时候在林舟与面前。
因为只要她一撒娇,眼睛流露那种可怜的神情,林舟与马上耳朵微红缴械投降,顺着她意识来,要什么给什么。
林舟与凶狠狠地抓住了她两个大奶子,早已急不可耐地鸡巴刺进了她的水逼里面,她眉头因为疼痛皱起,眼睛不自觉流露出那种可怜的神情,可是他却无动于衷,大开大合地操着她,往死里撞着她,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解姝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可能又做错事情了。
为什么?
他不是不喜欢自己吗?
解姝从小就怕他,又不自觉地想依赖他,他很少有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总是温和地笑着,耐心地听她讲黑夜里堆积的衣服形状像小动物,老师的脸像动物园的猴子屁股等等这类无聊的话。
他一直都是一个很难懂的人,也许不是他难懂,可能是她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