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音旬黑色外套慢慢脱下,她撩起一侧乌发别到耳旁,咬起一侧手腕上的发圈,把上层头发松散半扎上,狼尾乖顺散在肩上,细细的脖颈白净无暇,皮肤好的甚至能看到上面的绒毛,耳垂有痣,耳骨上穿了三四个钉但也不违和,更多是给人反差感的冲击。
李音旬解开衬衫上面一排的扣子,慢慢褪下衣物,推挤在腰间,不同寻常女人圆润的肩头,反而是较宽的削肩,浅浅六块腹肌,肚肌上甚至还有一条明显漂亮的人鱼线。
“你,你别脱了,你这个不害臊的女人。”
“你怎么一点奶都没有,你怎么这么平,你个飞机场啊啊啊啊!你快给我穿回去。”
倒不是解姝多纯情,而是平时温和恬静的情敌突然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就开始脱下衣服这副场面,可谓是、非、常、惊、悚。
李音旬眼睛弯了一下,却是欺身上床,一点点靠近解姝,两手撑在解姝身旁两侧,解姝脑袋发晕,下意识便是张牙舞爪地拿手去抓他脸,颤着娇声道:“滚开!我要你滚开!”
这李音旬怎么生得那么高,甚至比一般的男生都高上许多,只微微低头瞧她,胜券在握的身影把她笼罩得死死的。
李音旬毫不费劲一手就把她两只手铐住,举过头顶,一只膝盖有力地抵在她花心上,把她两条腿强迫性地分开。
“池谢呢?池谢哪去了?”解姝感觉手腕如同被钉子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一个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此时眼泪都要吓出来了,但还是强撑着,吸了吸鼻子,水汪汪地看着他,她感觉自己变成了盘中肉网中鱼。
“还想着池谢啊,想他干什么?”李音旬笑着哼了一声,眼微微眯起,声音没刻意夹了,男性特征显露出来,像是审判长拷问犯人冷森森的,“想他强奸我是不是,很可惜,等会会是我狠狠干你。”
说罢,一手慢条斯理地撕开她的墨绿礼服,用两条细细的带子给她在背部打了一个蝴蝶结,少女的美好酮体就这样半露不露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这下裙子倒是好看多了。
“这里,好翘。”
他手指跟都逗猫耳朵一样刮了下她的奶头,解姝也是天性本淫,脑子晕乎乎的,还没想通为什么李音旬为什么变成男人了,只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奶头舒服得颤了颤。
真是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