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说期待还真不是瞎话。
虽然江潭从未仔细说过他爹妈,可观其态度语气,不难得出他们不合的结论。
屁股决定脑袋,温郁又不是什么公正无私的判官,非要分出个七七八八。
她现在的身分是江潭的老婆,领的是他挣的钱,得到的新房也是他过户到她名下的。
对方要她做的不过是自卫反击,又不是当个恶儿媳妇,使劲磋磨公婆,温郁做起来根本没有负罪感。
不过为了人身安全,她还是玩笑着询问江潭,“你爸妈不是什么世界武术冠军吧?”
江潭面色淡淡,“放心,他们武力值可能连你都比不过,至于花钱找你麻烦,这更不可能,他们还要留着钱养老呢,我这也有人时刻跟踪着,不会有人身安全问题的。”
温郁放心了,搓搓手等待自己发挥的舞台。
许是今日谈起江潭的父母,他今晚的兴致不太高,吃完晚饭就进了书房。
温郁没去打扰,两人同处一屋,倒是各自忙碌,互不干涉。
直到温郁躺上床,身旁依旧是空荡荡的,只半梦半醒间,隐约感受到身旁多了一人。
温郁咂巴嘴,睡眠没受影响,隔日起床,身旁被窝又是凉的。
看一眼时间,不到九点。
果然,任何成功的背后所需要付出的努力都是巨大的。
她打了个呵欠,心里为老板海豹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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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潭按揉着眉心,闭眼缓解泛酸的双眼,后仰靠上据说十分符合人体工学的办公椅,声音沉稳,“事情都办好了吗?”
“过户手续已经办好了。”文助理将处理好的公文依序整理好,想了想,多补充一句,“温小姐特别开心,听小方说,温小姐的笑容都快咧到耳后了。”
江潭没睁眼,鼻腔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嗯”声,嘴唇不自觉翘起,没多久,唇线再次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