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难受?”谢闻星低着声音去问荷灯,得到对方否定的答复后,他又笑了下,低头去贴荷灯的脸,没亲。
谢闻星说:“抱你去洗一下。”
不等荷灯反应过来,谢闻星就一手搂着荷灯的腰,另一手饶过荷灯的膝盖弯,十分轻易地就将他抱起来,悬空后,荷灯下意识的就扶住了抱着自己的人的肩。
凑得近之后,荷灯这次便在谢闻星的身上闻到更加清晰的味道。
荷灯想了想,他道:“我还以为你讨厌烟味。”
谢闻星不说对还是不对,他问:“听谁说的?”
这处视野极好的看台其实本质上就是一个供私人使用的休息室,虽然设施说不上是面面俱到,但基本的淋浴室还是有的,荷灯披着衣服坐在洗手台上看谢闻星放水的背影,他悠闲地晃晃腿,道:“程寻说的。”
谢闻星缓缓地嗯了声,转身来抱荷灯。
黑色外套落地,等荷灯半个身子浸入温暖的水流后,谢闻星才似笑非笑的回荷灯:“那你觉得我喜欢吗?”
那应该还是不喜欢。
荷灯没说,只双手交叠的扶在广阔的浴缸边看着坐在一边的谢闻星,谢闻星在给他清理,荷灯看了一会儿对方肩上刚刚被自己咬的深深齿印后,他又想起了什么。
荷灯问:“那谁是你的人?”
谢闻星闻言眉目不动,他拍了拍荷灯半浸没在水下的腰,示意对方起来点,荷灯冰凉柔软的手臂就缠上对面人的脖颈,谢闻星一只手半搂着手下细窄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探至更下的位置,去勾荷灯身体里的粘腻。
荷灯的身体太过敏感,等到谢闻星大致清理完后,他已经忍不住又泄了一次,谢闻星亲了亲荷灯湿红的眼角,他笑着问:“你是小猫吗?这么爱抓人。”
荷灯的腰还有点微微的发颤,谢闻星动作轻柔的把他从水里抱出来,然后拿浴巾去给他擦,期间对方出去一趟,然后带了衣服回来。
等荷灯穿完衣服后,谢闻星就要带着他要去吃饭,直到走到门口,他才像是回答荷灯刚刚的问题,若有所指地开口说:“没有人。”
在顺利度过第一天的运动会开幕场后,后面的安排就都和荷灯没什么关系了,荷灯也由此变得清闲下来。
在和班上玩得好的同学一起看了几场比赛后,因为口渴,荷灯便自己去底下的自动贩卖机去买水,等到要付款拿出手机的时候,这时他才发现手机上有几条被自己忽视的短信。
收到对面人的消息荷灯并不意外,只是他没想到对方这么早就来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