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可儿道：“你放心，这里的所有一切，无人可以窥视。
而我，作为巡视时间轴的存在，一直都在关注你这个时间轴上的毒瘤了。”
苏离：“……”
苏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毒瘤？
我这么英明伟岸，我特么还是毒瘤？
明明是希望之源好不好！
这一刻，苏离的心情也是复杂的。
这个时光神女，显然已经是真的不简单了。
而在此人面前，系统都退缩了。
这也足以见得，此人的逆天！
便是在通天塔大位面天道规则世界的试炼场景里，系统都能存在。
便是在洪荒神话世界的窥视里，系统也依然敢存在，系统面板开启也依然不受影响。
可在这神秘的女人面前，系统从心了。
苏离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这是不能承认也不能答应的，毕竟太多的因果牵扯其中，一旦承认了，他的结果就像是苏梦的结果一样，要么被抹杀！
要么被控制，真正的被大位面轮回规则洗魂，然后重新轮回，活成一个大傻逼。
苏离真不觉得再被逮着洗魂、轮回之后，他还有什么能挣扎的。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事不过三。
他第一次失败了。
这是第二次。
绝不能有第三次。
不然将彻底gg，这个不用想，不用猜，更不需要推衍，一定会如此。
至于说轮回之后有个更牛逼的系统或者是什么超级逆天机缘之类的，苏离自认为自家祖坟没冒青烟。
就算是冒了也带不动。
要是真出现这种情况，等同于被彻底盯死了，没有了挣扎的余地。
苏离沉默着，没有说话。
“怎么样，考虑如何？”
东方可儿静静的询问。
她的态度，不友善，也不亲近。
不冰冷也不热情。
不凌厉也不温和。
就是那种——石女一般的状态。
这种存在，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水土不进的存在，不会折服，不会被打动，也不存在什么可以针对的弱点。
这就是超神级的石女！
苏离沉思了片刻后，轻声道：“我还能有选择吗？只是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
东方可儿淡淡道：“因为我刚好遇见你，留下足迹才美丽。风吹花落泪如雨，因为不想分离。”
苏离闻言，表情顿时变得颇为精彩，当即回应道：“因为刚好遇见你，留下十年的期许，如果再相遇，我想我会记得你。”
东方可儿目光闪动，道：“那你记得吗？”
苏离道：“以前或许不记得，从今往后肯定是记得了。”
东方可儿瞧着他，冷冷道：“选择呢？”
苏离道：“打个商量，这一胎你来，我可以提供一些方便，就看你方不方便了。精气魂都可以的，但是——目前这胎气还没有真正的成型，没有鬼气入驻，也无魂。
但是根源已经有了，我让你采过去。”
东方可儿盯着苏离看了起来。
苏离的目光也回看了过去。
然后，两人就这样的相互看着，时间仿佛也在此时失去了意义。
这世间的事情其实往往也是如此，有时候不想看，但不得不看。
有时候不得不看，却真的很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