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咳一声,按住她的肩膀:“überexperimentelleFreiwillige……”
没什么让人不愉快的味道,体毛也修剪得利落干净,她用指腹揉了揉他的性器顶端,把脸靠近,轻轻含住了那根东西。
她感觉到他颤了一下,放在肩膀上的手搭在了她后脑勺上。
舔舐,吞咽,吮吸,她说不上太熟练,却极有热情地在他身上做着放荡的试验。他被含得头皮都发麻,倒还勉强维持着风度翩翩的微笑,只是如果稍微偏转几度,就能看见他已经绷得紧紧的下颌线条。
她竟然……
她下巴有点酸了,慢慢退出来,捧着那根东西研究了一下,而后试探着用舌尖舔了一下顶端的小缝。体液的味道实在不算好,她有点嫌弃地别开脸,结果就听他语速极快地道了句谢,尾音里压不住的如释重负。
她抬起脸,正对上他的眼睛。
她眨巴了两下试图显示自己的无辜与纯良,可嘴唇红艳得近乎淫糜,看得他呼吸都沉了一下。
他喉间咽了咽,再确认了一遍摄像头和麦克风都关着,抬手按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哑声道:“继续。”
继续,性器被她纳入湿润滚烫的红唇之中,口腔软肉的包裹几乎是种难以忍受的快感,他已经想抽出来了,她却还在努力地把他往里吞,直到他抵住了她的喉咙。
她在帮他口交。
他从另外一个地方进入了她的身体。
荒唐的念头让他心都灼烫起来,身下竟然还想不管不顾地再往里面去一些,好在她已经在慢慢往后退了。他心底庆幸,却见她退到一半,捧着自己的东西,重重地吮了一下。
很难形容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快感从尾椎炸裂开,眼前都泛了一阵白光。他隐约知道自己好像是叫了一声,但接着就意识到不好,好像真射她嘴里了。
果然,她被呛得直咳嗽,连忙退出来,好险没咬到他。
他连忙要去扶她,却发现自己手脚都是软的。她摆着手把自己撑起来,冲向房间,还不忘按亮了沿途每一个灯。
他有点好笑,把裤子整理好,拎着笔记本跟了上去。
她把嘴里的东西吐干净,重新刷了个牙,拢了头发跳进浴池里。他等正式散会说了告别才过来,把鞋踹了,把脚浸入温热的水里。
她趴在他腿边,裸露的肩线流畅挺拔充满力量感,语调却是有气无力的:“好难吃。”
“呃……”他想了想,“我说适应适应就好了,你会不会揍我?”
她笑骂一声:“得寸进尺了还。”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他笑,搂着她的腋下把她抱起来,把她按在池边亲,衬衫全湿了也不在意,“你好甜……”
他吻得太缠绵,她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又光着,根本没有拒绝的能力。他搂着她的腿弯把她抱出房门,把她压在床上,极有耐心地在她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的吻痕。
从头到脚,一点点的嫣红浮在雪白的肌肤上,实在是太催情的景象。一瞬间他甚至动了念头要把这一幕留下来,最后却只是关了灯,轻轻一口咬在她的肩头,用唇齿磨了磨。
不问朝夕。
至少在此刻,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时近夏日,温度渐高,她撩起来的火也花了些功夫才平息。滚烫的硬物在甬道里肆意冲撞,快感强烈到尖锐,所有不安与满足也放肆地持在唇舌之间:“好棒、啊插得好舒服……”
她叫得实在是浪荡,他按捺着手脚的酥麻,随着她的急促呼吸最后重重出入了几下,把她送上高潮。她迷乱着目光来搂他的脖子,汗津津的脸贴上来,他喘息着偏头,咬住了她的耳垂,慢慢地在她湿润的阴道里射出来。
嫩肉绞着,汁水淋漓,他磨蹭了两下,都不太想出来。
许久,他放开她的耳朵,翻到一边去,呼吸还有些不匀:“怎么办?”
她踹了一脚被子,嫌热:“嗯?”
他按住她的手腕,小声道:“我对你有占有欲。”
她一听就笑:“没有人没有占有欲。”
“又敷衍我。”
“那你说怎么办?”
“我在跟你求主意呢,”他亲稔地在她腰上拧了一下,惹得她一边笑一边躲,“我一想到太师他们的存在就好嫉妒。”
“……真嫉妒啊?”
“嫉妒死了,”他叹气,从后面搂住她,“我知道很不应该,可一想到就很嫉妒,好折磨。”
明明是他先提出开放关系,如今反倒是自己不知足了。
她想了想,翻过身,捧着他的脸,认真道:“我爱你。”
他失笑:“我说的不是……好,我也爱你,我很爱你。”
“我现在跟你在一起。”
“嗯?”
“跟着我念,嗯什么嗯。”她佯作不耐。
他自然柔顺地应和:“好,你现在跟我在一起。”
她笑:“我在你床上。”
“你在我床上。”
“那不就好了。”
“那不……什么?”他是真没明白。
她理直气壮:“你爱我,你现在跟我在一起,我在你床上,你竟然有空想其他男人?”
“……有点道理。”
“有道理吧?”她满意了,轻踹他一脚,“平时不挺忙的吗,还有功夫跟这儿想这种破事儿。洗澡去!明儿按时上班!”
【(图)X5】
【发几张猫图】
【Arancia还有点爬跨习惯,今天差点跟酥酥打起来】
【傅东君:昨儿睡挺早啊,群里那么热闹也不来看一眼】
【傅东君:今天不看猫——】
【傅东君:宁教授!】
【傅东君:我的师妹现在是北大的教授呜呜呜】
【傅东君:师妹我好想见你!】
【傅东君:我明天去申请休假你在北京等我好不好!】
【陈承平:老子不同意】
【傅东君:?】
【傅东君:凭什么!】
【傅东君:我合法合规休假,干嘛不让我休!】
【陈承平:很闲?】
【陈承平:闲就过来帮我加班】
【傅东君:我拒绝!】
【傅东君:昨儿都帮你写了一半儿了,你怎么得寸进尺】
【傅东君:而且咱们不遵守劳动法就算了也不能不让我休息啊!】
【陈承平:@疏横能致那你来】
【傅东君:?】
【姜疏横:来了】
【傅东君:那我也来】
【陈承平:你别来】
【Togal:就知道欺负人】
【陈承平:有什么屁?】
【Togal:没有,老傅好好改造】
【那么辛苦,还要加班啊】
【陈承平:心疼我?】
【心疼死了】
【多推给傅东君,年轻人就该多干点活】
【傅东君:?】
【傅东君: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宁昭同!】
【傅东君:怎么一点人文关怀都没有,还帮着资本家压迫我!】
【谁是资本家?】
【陈承平:谁是资本家?】
【薛预泽:我是。】
【过玄:你确实是】
【过玄:(可爱猫猫.jpg)】
【过玄:同同!】
【过玄:(图)(图)】
【过玄:这个综艺想不想去玩?摄制组说也邀请你了,你去我就去】
【我看看】
【我没接到电话,发我邮箱里了吧】
【挺有意思】
【陈承平:啥玩意儿】
【陈承平:国防教育综艺?】
【傅东君:估计是那种体验部队生活的综艺】
【傅东君:笑死,同同去吧!】
【你怎么那么兴奋】
【傅东君:那当然兴奋】
【傅东君:去啊,让他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刺头】
【?】
【才没有】
【我很乖的】
【过玄:来嘛来嘛同同】
【过玄:我也想玩!】
【你怎么那么有热情,有什么很期待的环节吗?】
【过玄:节目方承诺环节都会很硬核】
【过玄:好像还会去西沙哦!】
【Togal:有啥好玩儿的,地方又不宽,还晒死】
【过玄:(委屈猫猫.jpg)】
【过玄:想看同同穿泳衣】
【?】
【薛预泽:我也想。】
【陈承平:去玩儿几天也行】
【整一个月呢】
【感觉时间有点长】
【过玄:就一个月!】
【过玄:想跟同同待在一起呜呜】
【过玄:(委屈猫猫.jpg)】
【聂郁:同同去吧】
【聂郁:正好锻炼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