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地摆了摆手:“你先去吧。”
她低笑一声,开了水把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和体液都冲干净,用浴巾擦干水分,换上了太师精心挑选的长袖长裤。
还挺舒服。
韩非就没几件衣服,身上那套打湿了,晾着的全是出门穿的,宁昭同想了想,翻出了自己一条白布睡裙。内裤倒是早就买了一沓晾上了,她赤着脚进了他的房间,一出门正见大门开了,俩猫都喵喵喵地扑了过去。
“哎,别挡路,别挡路,看不清呢,”陈承平关门,把两猫轻轻踹一边去,“你们妈妈回来了没?我、哦,回来了啊。”
隔那么远都能闻到他一身酒气,宁昭同有点惊讶:“你喝了多少啊?”
“没喝多少,都倒衣服上了,”他凑过来,也不敢抱她,看着眼神清明,应该说的是真的,“挺好,全胳膊全腿儿的。”
她开玩笑:“差点儿就剩一个胳膊了。去洗个澡吧,你也不带把伞,淋成这样。”
“那么严重啊,”他嘿嘿一声,推门朝里面走,“行,那你帮我找下衣服。”
“好——不是!等等!”宁昭同大惊冲过来,“你去外面——洗。”
陈承平啪地一声用力关上门。
他是不是真喝多了,他老婆一个人在家,家里浴室里有个裸男。
宁昭同有点尴尬:“那个,然也正在洗呢,我给他找衣服来着。”
陈承平捂着额头往她房间走,真有点尴尬了:“你跟小韩道个歉,我啥也没看到,我洗澡去了。”
“啊、行。”
宁昭同收回目光,再次看向没什么动静的浴室。
……太师不会羞愤自裁吧。
陈承平洗完澡推门出来,正看见自己老婆跪在沙发上,握着韩非的手,一脸诚挚地认着错。
“我错了,对不起然也,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脑子没反应过来,没拦住他,不然我能愿意让他看到你的裸体吗,我自己都没看过几眼……”
陈承平:?
这人怎么穿着裙子。
韩非冷冷抽回手:“我说的不是这个。”
“好好好,那我认另外一个错。我不应该把你拉进浴室对你性骚扰,你不愿意我还一直摸你,不仅摸你还对你开不合适的玩笑……”
陈承平:?
我不在家的前半个小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韩非淡淡别开脸:“陈队长在你身后。”
“……”宁昭同回头,“?”
陈承平吸了一口气:“天天忙着道歉,不好吧?”
宁昭同立马拉过韩非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宝贝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认错的诚心天地可鉴你不用怀疑你别生气我明天再来哄你啊!”
“?”
韩非看到她拉着陈承平风一样回了房间,低头,手掌轻轻合了两下。
好软。
“喵?”
Arancia踩着他的裙子钻到他手底下,示意他摸两下。
韩非直接揉了揉它的肚子。
不太一样的手感。
陈承平盘腿坐在床上,大手一挥:“不用解释,我懂。”
“你他妈是不是真喝多了,你懂什么你懂?”宁昭同笑骂一声,又略有些怀念的样子,“不过然也可真好摸,比以前还好摸,皮肤跟缎子似的。”
“嗯?”他凑过来,呼吸里还有很淡的酒气,“就摸了摸?”
她眨了眨眼睛:“不然呢?”
他把她按在身下:“我不信,我得检查检查。”
入口处微有湿意,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但外阴和甬道还充着血。他花了点功夫抵进来,长长喘了一声,轻顶一下:“里面都是肿的,怎么解释?”
她爽得轻叫一声,脸都红了:“不是、然也。”
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么辛苦?”
她闷闷一笑,攀着他的脖子抬起腰,让他能再进来一点:“道歉伤身,不是你说的吗?”
他原话不是这样,倒是也挺认同的。
被操熟了的甬道又湿又软,还几乎有些知情识趣的意味,他一进来就虚虚夹过来,一团软肉就湿漉漉地含着他的顶端。带着一点不甘一点愤怒,他死死按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进出,一点酒意涌上来,她含糊的哭声不仅没让他停下,甚至像在催情。
她被顶得气都喘不过来,呻吟和求饶碎成一团,身体被他死死嵌在床单上,随着床铺一起颤抖。指甲几乎要把床单挠破了,腿则被他打到最开,挽在肩上,让他能毫无阻碍地干进她的最深处,与她最紧密地结合。
“唔、要坏了、啊……”
真的要坏了,没顶的快慰一浪接一浪,身体不知所措地剧烈颤抖着,花道却还淅淅沥沥地分泌着粘腻的液体,让他能更加流畅的进出。
好大,好深,好重……
简直像侵犯一样。
他尚能从容地欣赏她的失控,握住她绷紧的脚,顶得越来越快:“受不了了?”
过多的快感简直像是痛苦,她哭得不成样子:“受不、啊……”
“这就受不了了?里面都让人操肿了,我操两下就说不行了?”
“呜、呜不要……”
“什么不要,不要我操你,就让他操?”
“不要、呜、要你啊、啊……”
“到底是要我还是不要我?”
“啊、啊……”
等她尖叫着喷出来,他用力地把她揽进怀里,最后顶了几下,低头含住她的咽喉,慢慢地射了出来。
感官实在有点过载了,她在他怀里轻微地哆嗦着,好久也没平复下来。半软的东西在她小腹上蹭了两下,他捏了捏她微微肿起来的乳头,低声问:“他吸的?”
她动了一下。
“他操得你很爽?”他继续问,“他把你操喷过吗?”
失焦的大眼睛里泪水还停不下来,她抬手摸他的脸,细细的指尖颤颤巍巍。
他吻了吻她的脸,小声道:“我嫉妒。”
她身体敏感,他不太费劲就能把她操到高潮,再坏心一点就能欺负得她哭出来。他往日相当沉迷于这种甜蜜的惩罚游戏,如今却也同样因此而不满足。
她在他身下被干得呻吟哭叫,也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轻易地被操得汁水淋漓。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觉得做爱就意味着纯粹的爽,而不该有那么多复杂得他理不清的情绪。
可他阻止不了,也拒绝不了。
“我离不开你,但我嫉妒嫉妒也是很合理的吧?”他道。
她听清了,嗓子都发哑,低低的:“你就是想弄死我。”
他笑了一下:“你不叫得挺爽的吗,你一叫我就忍不住。”
她委屈,又有点想哭了:“你还怪我。”
她在人前是把清越的嗓子,只有这个时候,声调才是轻软的。不带一点棱角,有一点甜甜的腻,像是贴着腿放的巧克力。
他的心克制不住地一同化开,一点苦一点甜还带一点异样的酸,大抵仍是不甘的滋味。
他像被她驯化的野兽,再多锋芒也不敢对她显露分毫。
“……怪你,你太诱人了,”片刻的沉默后,他低头,不停地啄吻着她潮红的面颊,“谁让我那么喜欢你。”
她闷笑一声,把脸埋进他胸口。
“也挺好的,”他自言自语,摸了摸她慢慢长起来的长发,“过两天就要回单位了,你有人陪着,好歹不用再担心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
“用我说?”他轻拍一下手底的屁股,“没见过你那么爱惹事儿的,还净惹大事儿,惹了我们还不好意思说。”
她笑:“那不就是我做得没错吗?”
“还不承认错误。”
“我不管,我没错。”
他哂了一声别开头,片刻后又凑过来了,亲了亲她还带汗的鼻尖:“算了,没辙,惹就惹吧。”
她仰起头:“嗯?”
“我说,惹事儿就惹事儿吧,”他笑,“还能怎么样,惯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