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香,”他搂着她的腰把人抱进怀里,坐到位置上,“让我亲一口。最近有没有想我?”
“想锤子啊,不就两三天吗?”
陈承平不满:“宁老师你懂不懂什么叫度日如年啊,还有那个,那个叫什么,《诗经》里来的那个。”
宁昭同转过来,双手抬起来扯了一下他的脸:“《王风.采葛》,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对对对,还是你有文化,”他探头再亲她一口,“咱商量个事儿?”
“什么?”
“能别那么坐吗?”他拍了下她碾在自己鸟上的屁股,“再蹭老子要硬了。”
她扑哧一声:“不行,我那么想你,你也得想想我。”
“我不给你派了那么多大小伙子吗,伺候得不够好,还有空想我?”
“那确实不少,排着队准备给我侍寝。”
“?”陈承平怒了,“我说的不是这种伺候!”
她笑得不行,上来捏他的鼻子:“你自己凭心而论,刚才不是想开黄腔?”
“真没,至少绝不是有意的!”
“我不相信。”
“真的,我就是素质低,随口就出去了,”他一脸正经,“宁老师多教教我,言传身教,我会好好学的。”
“嗯?”她笑盈盈的,“那要言传还是要身教?”
“……”
她在勾引我!
“怎么不说话。”
“说!”他立马坐直了,拔出钢笔龙飞凤舞地留了个条给雷众,“挺晚了,咱回屋再说!”
流浪猫看着洞开的门外蛋黄一样的夕阳,迷茫地喵了一声。
早上六点,隔壁的门响了两声,开了又关。
宁昭同迷迷糊糊地往陈承平怀里钻:“哥夫出门了啊。”
“哥夫是个什么称呼?”他问,把怀里光裸的女人抱得更紧了一点儿,“他习惯晨练,那么多年了风雨无阻的。”
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那就是傅东君不行。”
“……确实。”
傅东君不行所以小姜每天早起,他老婆行所以他今天摸了,参谋长非常赞同这个逻辑。
毕竟老婆行等于自己行。
想到这里,他底下昨晚辛苦到三点钟的兄弟又有点躁动了。磨了磨她光滑细瘦的腰肢,手跟着探上来,握住她丰满的乳肉。
曦光投进来,漫漫撒在她的胸前,映得雪峰上一点樱桃诱人得要命。他微微吞咽了一下,撤开咫尺的距离,低头含住了那抹艳丽的红。
“嗯……”她困倦地掀开睫毛,抱住他的头,“困,不许乱来。”
嗓音黏黏腻腻地压在喉咙里,他下腹微微一热,心里的破坏欲压都压不下来。他放开让自己含得嫣红湿润的一点,凑上来轻轻咬她的耳朵:“宝贝儿,再来一次行不行?”
她耳朵实在是不经事,滚烫的呼吸撩在耳畔,敏感得腰都颤了一下。他自然抓住机会欺上来,硬的不成样子的东西抵在她略有湿意的入口处,她有气无力地推他:“不要了,我腿都合不拢了。”
娇声娇气的,听得他脊骨都酥了一下:“那就不张腿,我从后面来。”
“不要、啊我不要……”这男人还真就不管不顾顶进来了,她扭着腰挣了两下,有点想哭,“不要从后边来,会疼。”
“好好好,不从后边来,”他慢慢退出来,还在她腿间不舍地蹭了几下,“那从前面来?”
她轻踹他一下,倒不是拒绝的意思。他立马会意,掀开被子坐起来,不太费力就分开了她的腿。
早晨的光线实在是好,从窗边漫散撒入,给她全身上下都打上一层柔光,连腿间的器官也带上一层几近圣洁的滤镜。
她估计是做过什么激光脱毛的项目,外阴干净得像个馒头,阴蒂还可怜地肿着,花道口的粘膜也被磨出一种淫糜的嫣红色。他看得都有点失神,用指节轻轻揉了揉那个敏感的小东西,惹得她轻叫一声。
她徒劳地合了下腿,脸色有点红:“不许看……别看了。”
“好,我不看。”他低声回应,分开她的腿,缓缓抵了进去。
做爱这种事儿,任你尺寸多天赋异禀也是得磨合的,不然只能成为纯粹的活塞运动。而他果然如自己所说的学习能力很强,半载的功夫,对她的身体就熟悉得像自己的一样。
大清早的不适合剧烈运动,于是他不疾不徐,只一心想把老婆伺候舒服了。充血的甬道敏感得不可思议,没多久她就被磨得迷迷糊糊的,舒服得脚趾都在蜷缩。
身下一张神情迷离的小脸,红润饱满的唇随着他的节奏吐出暧昧的轻吟,他便更有些轻弄慢捻的兴味。身下抵入,退出,手掌轻轻掠过挺立的红樱,揉上花道口上面的小东西……察觉到她腰肢越来越软,身下越来越湿,他心头一时满得都有点发胀。
“嗯……”
她觉得整个人就像冬夜泡进了温水里,四肢百骸都是酥的。高潮来得从未有过的柔顺,如奶油化开,亦或蜂蜜顺着重力流淌下来,金黄甜蜜的滋味。
他没有停,她也就这么愉悦地承受下去,相接处淅淅沥沥的液体被温柔地撞成一片狼藉,湿滑得像他此刻的心,容不得一个人能在上面站着,诟病他的沉溺。
“好棒……”
听着她叫得越来越腻,他吻了吻她的耳根:“喜欢吗?”
“喜欢、啊好喜欢……”
“很舒服?”
“舒服、唔重一点……”
“那还要不要那么舒服?”
“要、嗯、要啊……”
她脑子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羞,什么话都能被哄出口来。等他假意质问为什么她最开始还不让自己进来,她竟然都能主动认错了:“错了……要你、啊、啊要你……快点……”
昨天也是忙活了一晚上,他没坚持太久,重重顶了几下把她送上去,满满地射在了绞紧的甬道里。那腿间的红肿白浊实在有点刺激视觉,他没敢多看,揉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快感,俯下身吻了吻她汗津津的脖子。
她在余韵里轻微地颤着,眼神都有点失焦了,好半天才把声带调整到说话的模式,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我有一天,会不会、死在你床上?”
“嗯?”他困惑,“老子有那么暴力吗?”
“不是!”她横他一眼,可惜眼里带泪颊上飞红,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不是说你太暴力了……”
他恍然:“懂了,那就是你被我干得太爽了。”
“……”
妈的,男的说话能不能含蓄一点儿。
“还脸红了,我说对了?”
这下没红也得红了,她轻踹他一下,别开脸:“不想理你。”
“那不行,你不能不理我,”他凑上来,把脸放在她肩窝里,“昨天还有个事儿没说清楚呢,你到底想没想我?”
“……这么点事儿你记到现在?”她失笑,“那我要说没想你哭不哭?”
“我十五岁以后就没流过眼泪了。”
她狐疑,偏头来看他:“真的假的。”
他抓紧机会讨了一个吻:“真的。我十五岁那年大哭了一场,彻底对我妈失望了,之后一心想着做出点儿成就给她看看,结果我做的事儿一个都不能往外说。不过到那时候,我对我妈怎么想的,也已经无所谓了。”
她心头微微一动。
“我上回想哭的时候是你拒绝我的时候。”他收紧了手臂,握住一截细细的腰肢。
“这么难过啊?”
“是啊,大半年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事儿,结果话还没说就被你堵回来了,”他不满,蹭了蹭她的脸,“还好你自个儿找补回来了,不然我就去你家门口哭去。”
她扑哧一声:“你会吓着酥酥的。”
“你怎么一心只有猫,都不心疼心疼我?”
“嗯……也不是不心疼,”她转过身来,把额头靠在他肩头,“但不知道怎么心疼你。你的工作我不好过问,想伸手帮忙还怕惹麻烦,我倒是愿意劝你一句不用那么逞强,太累了,但我看你从容得很,指挥他们任劳任怨地团团转,看着还挺开心。”
他听乐了:“你这说得我跟黑心资本家似的。”
“是优秀的长官,”她态度认真地纠正,“张弛有度,是驭人之术,所谓无事则骄逸,劳役则易使。但你以诚待之,他们也心甘情愿以力报你,这就是最良性的秩序。”
“你、这……是夸我吧?”他都手足无措了,老实请求,“媳妇儿,咱能不能商量一下,以后说现代汉语,我是真文盲。”
她一哂:“谁是你媳妇儿?”
“我是,我是你媳妇儿!”
“爬行不行?”她笑骂,拧了一下他的脸颊,“夸你呢,说你带兵带得好。”
他心里舒坦了,把她往怀里一搂:“那用不着你夸,咱们全军都知道!”
她质疑:“不用我夸?”
“……用!”他立马承认错误,“以后宝贝儿的夸奖才是最高的认同,其他人我吊都不吊,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