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萧衍虽然年方十六,可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在冷宫时,曾有那等胆大妄为的宫婢,瞧他样貌好,又不受宠,便生了贼心,欲行那事,她自然未曾得逞,在后来的一个雨夜悄无声息没了踪影。
他对性事一直是厌恶抗拒的,一度认为这是万恶之源,可华容娇媚的呻吟,被肉棒不断进出的花户,被撞得花枝乱颤的乳肉……
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的坚持轰然坍塌,身体里陌生而羞耻的情潮汹涌澎湃,叫嚣着想要宣泄。
他忍不住将手覆上了性器,或许他骨子里和父皇就是一样的人,都是那么卑劣不堪。
华容啜泣着,被男人侧拉起一条腿,泥泞不堪的花穴更为清晰地暴露在偷窥者的眼下。
粗黑的性器急速地在嫩穴里抽插着,她的下体光洁无毛,两片阴唇被可怜兮兮地撑开,硕大的囊袋拍打在股间,交合的部位打出一圈水沫来。
他的父皇紧紧扣着女人的腿肉,分开蚌肉,捏着艳红的小核来回揉弄,它湿得一塌糊涂,根本无法捏住,于是男人又粗暴地掐住了柔嫩的花核,引起女人更加尖利的淫叫。
身下也不断喷着水液,她似乎已经到了一个极限,身体不断颤抖着,那样小的嫩穴竟然能吃下父皇过于粗长的肉棒。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女人的腿根红得吓人,白嫩的脚趾蜷起,小腿绷直。
期间他的手并未离开自己的性器,指腹划过龟头的顶端小孔,他小声喘息着,感受着阵阵快感传入大脑,在女人高亢的呻吟中,他射了出来。
亵裤包裹着精水,又多又浓。
他射了……
对着父皇的女人……
而里面的两人似乎也到达了高潮,剧烈喘息着享受绵长的余韵,他的父皇在华容耳边说着情话,让这个愚蠢的女人对他愈发死心塌地。
他在心中嗤了一声,不着痕迹地望了一眼殿内烟雾缭绕的香炉。
宠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