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恺还想继续扒洛狄的衣服,被对方轻轻一挡。
洛狄轻笑,笑得让人心痒。
“只脱我的衣服未免太不公平。”她伸出腿,小腿曲线纤细妖娆,足趾灵活如灵蛇吐信般勾住男生运动裤松紧带。
周恺从没想到有人脚趾能灵活到这个程度,还没看清,裤腰就掉了。
这还没完,她一双脚还不老实,正要点他龟头。
周恺可不想还没立起来就泄,他捧起那双脚,轻吻新蒸的白面糕子似的脚背。
洛狄被他啃得咯咯笑,忍不住踹他,周恺不恼,像是被发情期的柔软小兔蹬了一脚,又去啃肉垫。
洛狄的脚丫敏感,不经玩,被啃两下就受不了去蹬他老二,结果越蹬越硬。
周恺一硬,什么前戏调情的就顾不得了,捣舂般挺着鸡儿在女孩腿心乱挤,挤半天都找不准地方。
“我还没湿呢,你急什么?”
洛狄有些嫌弃发情乱扑的小野狗,脸颊被周恺鼻尖顶的生疼,于是一个鹞子翻身,小屁股飞快窜到男生脸上。
周恺的鼻梁挺高,应该有更合适的用处。
眼看她又要玩坐脸那一套,丝毫不管他已经硬了急需上垒。周恺委屈,一手扶上女孩粉白臀肉,揉了揉。
“下回给你舔成吗,祖宗?”他可怜巴巴地瞄了眼自己膨胀欲炸的下身。
“自你病好之后都没真正日过你一回,都是碰都没碰就泄了。”
“那不是你自己造的孽吗?”洛狄垂眼,屁股挪到他胸口,改磨他的乳头。
“如果不是你用强,我至于住院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