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下她的幌子也越来越敷衍。张振安也陪着他外孙一起闹,天知道他有没有想明白一个基本解决完语言基础的准留学生为什么还要花钱日复一日地锻炼口语。
哦,反正他好像也有点小钱。
何张扬擅长说谎,但知道她喜欢诚实,在她面前就不愿。磨磨蹭蹭半天,终于探出来,对着她的脸蛋就是一口,“没办法,我就是想见你。”
“因为想见你,所以其他什么无关紧要的就不要在意了嘛。”
乔臻继续打个哈欠好整以暇,强装表示一个受用吧。
他的嘴唇也不安分,越亲越往下,““你怎么这么咸?”
“滚蛋吧。”她不禁想用小腿踹他,却转眼差点化在他身下,“鬼知道你又亲了哪儿。”
“都是你的味道,都是你的。”他的舌尖与她的阴蒂嬉戏不休,滑腻腻像豆腐般,爱不够。闹够了再上来,贴着她的耳垂慢慢含。他学习诚实,但同样要她偿还。
“怎么开学还这么忙。”
“有很多事情啊。”她媚眼中还有难得的一丝清明,“小孩子懂么,反正就是赚钱,赚钱,赚钱。”
说罢不再理他,把他浪荡着留出的一半时间用来补觉。接下来反正要发生点什么,彼此都是成年人,心知肚明。何张扬用来睡她,她就用来睡觉,二者不相干扰。
“那我养你啊。”迷迷糊糊地,她听见何张扬凑近了她的耳廓,气息喷在上面,热热的。
像他这么大时,她有段时间爱看周星驰。看《戏剧人生》,看他追着张柏芝喊这句台词。
好浪漫的傻气。
有些话,是说者有意,听者无心的。
“你神经。”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