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韵礼身体僵了僵,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自家弟弟的性癖似乎有些过于...超过了。
“好了,他不是睡得跟头死猪似的嘛。阿姐,你可怜可怜则个罢,这几日当值可累死了,害得我几天都没能来。今日好不容易有时间过来,还莫名其妙给人搅合了,阿姐难道不该补偿补偿?”
他不再大开大合,腰腹抵上她的后腰,性器在里头随着他的动作,打着圈绕着磨,里面如同千万只虫豸啃噬,让她快要疯狂尖叫出声。
“补...额...补偿...也不是...啊...别磨了。”她眼尾一抹红,泪意朦胧的眼眶可怜地似被人狠狠欺负了一般,“补偿...也不该...如此..嗯。”
“可是,阿姐也舒服得直不起腰,不能一起做舒服的事么?”
他撤出了一半,窜起一股直通天灵盖的酸麻,棠韵礼在这清醒下到了一回,喷了好多出来。
“啊...啊!别折磨我了,阿煌...求求你!”
棠韵礼开始啜泣,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吊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要被他活活折磨死。
“折磨?”棠如煌笑了笑,低媚的魔音灌进了身体,挠过棠韵礼本就悬在半空中的心,“那阿姐要我怎么办,停下来?还是继续?”
他徐徐往外撤,一点一点抽离,待龟头滑到谷口时,炙热感和满足感迅速被剥离,独余空虚难耐的感觉铺天盖地袭来,内壁不自觉地绞紧,将他那圆硕的半个菇头死死钳住不放。
她不回答,但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棠如煌暗笑:“嗯...阿姐你咬得好紧,就这么不想放我离开吗?”
随后,猛地重新贯穿,深深地陷入里面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