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壶被插出了水,寂静的夜里,咕啾咕啾的水声格外清晰,棠韵礼浑身跟着了火似的,散发着一股甜媚炙热的香。
双腿不自觉地夹了起来,将那人的手指也夹在穴里不放。
恍惚间,有人咬住了她的耳廓,低哑的嗓音满是情欲沉浮:“呃嗯...屄里咬得这般紧,流了我一手的水。本来该睡的,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黑夜之中,棠韵礼那张浮汗春容却让人看得格外清晰,紊乱的呼吸,炙烫的肌肤,无不在散发勾人的媚意。
那只手还是抽了出去,里面的媚肉没能留住让它们愉快的东西,于是哭得更是梨花带雨,每一寸都在瘙痒磨砺,涓涓春水泄了闸般湿透了亵裤。
棠韵礼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即使意识尚未清醒过来,这敏感的身子已经先一步成熟了。
“你看...褥子都打湿了,我的裤子也被晕湿了。再晚些...你的水是不是要把我们都给淹了。”
那人坏心眼地磨她的耳根子,软湿的舌头钻到她耳廓里来,舌尖软得似蛇,灵活地挑逗着每一处敏感点,扰得她好不清静。
睡意正浓的棠韵礼皱着眉,迷迷糊糊间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啪”的一声,世界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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