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如煌想了一想,反正也不急于一时,他自然要以最好的面貌去见她。绕到后山去,他祭拜过父母墓碑后,便自打马回了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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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韵礼一大早出府,带着雪瑛去往白马寺祭拜父母。
烧了香拜了佛,又想起最近心神不宁,棠韵礼便向寺中大师求了一签。
“一紧一繁思焦忧,春色添霜雪不休。蛟池翻浪太虚流,怕是神明也难救。泥牛入海空成愁,但看转机其中谋。”
这显然是一只凶签,每个字都触目惊心。
“大师,这签......”
和尚接过她手里签,面色颇为忧难,问道:“施主近来可有什么不妙之事发生?”
棠韵礼实在想不出,她平日也不太出府,与微生翊也是朝夕不见,哪来什么不妙之事...近来嘛,也就只有徵在深院闹出的动静算是一件,不过,这事应该也算不上什么。
“倒也无事发生。只是,近来心神不宁,夜长梦多。”棠韵礼说,“不过...有一事,让我颇为担忧。”
“哦?施主请讲。”
“听闻西征将士大捷归京,家弟...也在其中,不知此事可有何映照?”
她是怕棠如煌归京之后,天子对其仍有顾虑,故发此问。
和尚解说:“此签看来,施主恐有灾变。您看这后半句,蛟池栖蛟龙,蛟龙腾空翻浪,本是难得一见的吉祥,可流入太虚,也便是流入黄泉,祥瑞变成灾祸,劫难怕是难躲。”
“那大师可有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