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徵又被送回了深院。
他笃定她是在戏弄自己,纵然可恨,可他呢?却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欲望,甚至方才还差点霸王强上弓。他又不住懊恼,自己岂会如此想要这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院子里稀稀拉拉地立着好些她的男宠,分明是好手好脚的青年男儿,此刻看向他却带有一种显而易见的嫉妒和不屑,俨然如被圈养的姝丽。
对一众男儿的胶着视线视而不见,徵径直往院子里面走,可他越是一副清高凌人的模样,越惹得人不满。
有几个少年挡在了他身前。为首的那个一身华服,带着一股子桀骜,正斜睨着自己。
徵扫过几人面上的不怀好意,皱了皱眉:“让开!”
这话一出,那少年身后几人即刻上前大有一番攀折之意,却被那为首之人止住。
为首的少年皮笑肉不笑:“徵...公子,是吧?”
不知道他从何得知自己的名,徵皱了皱眉,没接话。
那少年继续道:“徵公子大概不懂这儿的规矩吧,凡是都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虽说我们都是侍奉娘子,可强出头的鸟儿容易折了翅,早开花儿直堪折。”
他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眼底却匿着一层寒霜。
他岂会不知这人的话中之话,他在说自己风头太盛,必将祸患无端。
徵忍不住讥讽:“可笑。”
少年完美假面在这一刻被无情击破,捏着拳头,却抑不住怒意:“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