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补上一句:“野猫烈性,尚未亲人,仔细抓人。”
雪瑛会意,领命下去。
不多时,娘子招人侍寝的事情在深院传了开,众人都喜出望外地候在庭院,期望被选中的人是自己。
徵方被叫出来,奴仆便巴巴迎上去:“徵郎君请吧,娘子还等着呢。”
众人霎时一片哗然:“怎么又是他呀。算上这次,已经两次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还有嫉妒的争执:“我不服,你看看他那副无谓所以的模样,就他这不谙世事孤僻性子,我不信娘子会欢喜。”
众人的闲言细语不绝于耳,徵忍不住厌恶地撇开脸,简直不明白这些男人怎会心甘情愿地被豢养在女子后院,甚至为了这一个女人争风吃醋、酸言酸语。
方才奴仆给他服了药,身子疲乏得厉害,这感觉并不陌生,和上一回一样,是服了软筋散的效果。
深院离棠韵礼的院子并不远,只是平素这些面首被拘在深院里,被人死守不得出。
“娘子,人带来了。”
“进来吧。”
随即,他被人送了进去。想到即将要被她万般戏弄,徵捏紧了拳头,心中的屈辱却怎么都冲刷不了。
她正俯首案间,手中捏着一只朱笔,似在描画什么。等婢子们退下,门扉被紧掩起来,他被搁在榻上,绵软的身子使不上一丝力气。
他连唤她都不愿,倒宁愿她捣鼓手头的东西,省得来折磨自己。
约摸半炷香,她终于落了地,心满意足地打量手中的宣纸。
“呼——”
吹干墨迹,她才起了身来瞧他。流转的目光在他身上和她手中的宣纸上回环往复。
“当真是跃然纸上。传神如此,不愧是我。”
徵拧眉不解,听她莫名其妙地自吹自擂。
见他目光不掩探究,她信步踱来,盈袖的媚香令他为之心神一震。
“郎君想要瞧瞧么?”
徵沉默地撇开眼,无处安放的目光却泄露了其饶有兴趣的心绪。
她也极为大方地向他展示了出来。
这是一幅画工出神入化的人物画像。可若仅是如此,徵一张无波无澜的俊容又岂会爬起一丝可疑的红晕?,而后红霞遍布,霎时变得面红耳赤?
画上之人身无一物,赤坦示人,斜倚黄花梨木圈椅上,修长有力的双腿微张,将腿心那傲然屹立之物暴露无遗。青筋虬结的柱身栩栩如生,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铃口处正涔涔外泄地的透明清液。不仅如此,柱身与囊袋之上正缠绕着细长的红线,红线的另一端攥在一只葱白的手上。而此刻...画上之人正着眯着双眸,薄唇微涨,神情销魂。
如不是这画如此淫秽不堪,他当真要情不自禁夸她一句臻于化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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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想问这个封面展示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做好的封面很高清美腻的,怎么传上来画质渣成这样,调了也没用,真是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