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吗?”
我很难拒绝D,但是他讲的话很难懂。我从沙丘上主动探出头,给自己一个思考的时间,虽然收效甚微,这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自然很少纳入我的神游范围。“我因为养了旺财才变成了人,思考是人的功能,您要将旺财给我吗?”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把将我拉起。“我没想搞你,别激我。”
看吧,真的很难懂,应该是说给他自己听的,我继续大脑脱线进入充电状态,随便地笑了下,算是给他一个观众的参与度。
“妈,”这个我熟,我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像扇了一个应激的嘴巴子。
他很弛放地笑了,是之前禁欲人妻D的神情。我心有余悸地放下手。
“知道春天什么时候来吗,妈妈回来了,春天就到了。”一字一顿的节奏,似乎是说给我听的。
“平板锁,日光按摩,自慰,乳环,强奸,怎么办,妈妈还没有回来?”
“是您的妻子吗?”
“是啊。”旺财被放入我怀抱,一个奖励的动作。D期待着我的反应。
“会不会是剪辑师人数不够,或者传播范围不够广?”
“控制我,成为我的妈妈。”他在一个发疯的边缘,我见好就收,不再扩充话题。
“我会吃完饭后让你叼住自己剪掉的贱屌在小区周围溜你。你四脚着地地围着灌木奔跑,兴奋了就翘起一条后腿用拇指大的狗鸡巴在树上滴尿。”
“继续。”D享受状地仰头,在嗅自己滴在树干上的尿骚味。
“23号门是我治疗精神病的私人诊所,如你所见,我已经出来了。”D看到我拿着那把锋利的剪刀欲说还休,状态良好地宽慰我。
既然被看出意图,我顺势把剪刀丢入粉碎垃圾箱。处分共有物总是难以开口的,何况是他主物。
我掩饰性地扩散注意力:“医师是您的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