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映觉得自己和海妖仿佛成了连体婴,大部分时间二人都是合二为一,下体相连在一起的。
海上波涛汹涌电闪雷鸣的时候,海妖会把蚌壳闭得很紧,余映连条缝都掰不开。天气好的时候,海妖才会把蚌壳打开一点,让余映感受外面的阳光。
余映并不满足于这一点缝隙里的阳光,她见蚌壳打开时,就想往外爬,可是身后男人固定着她的腰身,她勉强能让自己手臂摊在阳光下。
恍惚间余映有种错觉,以为自己是一只蚌精,天天都缩在蚌壳里。
可能是见她实在想晒太阳,海妖有一天便将蚌壳彻底打开了,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就这么暴露在了明媚的阳光下。
海妖按着女子依旧在肏干,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阴阳交合正当时。
余映斜眼看了下远处的海面,仿佛有只小船在靠近,她忽然醒了神道:“有人,别做了。”这场景要是让渔民们看到,那已经不是伤风败俗那么简单了,一人一妖,何其诡异。
男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撞得兴起,小船的影子在余映的视野里慢慢放大,她觉得这船有些熟悉。
“啊啊啊啊……那是……我家里的。”
海妖适时射完,看向近在眼前的船只,一般而言渔民不会到达这么远的海域来,会到这儿来,多半是为了捕猎稀有鱼种。
余映瘫着已经没力气,可一想到船上很可能是家里人,甚至可能还有自己未婚夫,她又拼命撑着身子去扒拉自己的衣服。衣服经过这么多天的蹂躏,早已没有了本来面目,上头甚至还有很多不明液体。
说起来,这个梦境里她还有个未婚夫,未婚夫是邻居家的哥哥,叫历寒。最开始知道自己未婚夫叫历寒时,余映哭笑不得,萧云止对历寒的怨气真不是一般的大。
只是没等余映将一件衣服穿完,海妖立刻抬手掀起了惊涛骇浪。
不好,他要毁了那船人。
余映顾不上穿衣服,立刻出来制止:“不可以!”海妖随即停手,海面霎时恢复风平浪静。
船上的人早已注意到岛上的动静,只是看不太清两个人的具体模样,正纳闷如此远的地方为何会有人。
“你衣服呢,把衣服穿上。”余映这会儿已经把自己衣服草草裹上了,她如今这副狼狈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多想,只是狼狈也比赤条条被人看了个现行好。
“我不爱穿衣服。”海妖回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甩着根老二又一丝不挂的样子有任何羞耻。
是了,她跟只妖怪讲什么寡廉鲜耻,余映不想再理他,扭头看向船只,只见船上立了一个人,正是历寒。
“历寒!”余映情不自禁跳起来朝船挥了挥手,这一幕看得旁边的男人十分不爽,眨眼就把余映抱起扔回了蚌壳。
巨大的蚌壳瞬间闭合,余映在里面拍了半天都没有打开。
“砰砰砰……”她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棺材里,费尽所有力气都推不开棺材盖。
此时,历寒的船已靠岸,他亲眼看着自己失踪多日的未婚妻被扔进了一个蚌壳里,已经完全顾不上眼前海妖的怪异,跳上岸就要去撬开蚌壳。
“阿映!”蚌壳外传来熟悉的声音,余映激动地又喊了一声:“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