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梅被送到家门口,咬着柔唇邀请曲黎进来,“谢谢你送我回家,走这么多的路累了吧,请进来喝杯水。”
曲黎大汗淋漓,她就没受过这种罪,以往就算没有公交坐也可以“骑马”回家,要不是有一口没吃过的香肉吊在面前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她累得没精力客气,抹了把脸上的汗,随意擦到T恤上,“好,我喝杯水就走。”
走是不可能走的,不把走路吃的亏讨回来,她岂不是亏了。
楚梅心口怦怦跳,他看见曲黎的皮肤颜色透过被汗水润湿的薄薄衣物显现出来,心跳到嗓子眼,毕竟是初次,倒水的时候竟然神思不属地将杯子打翻了。
水漫过玻璃茶几的边缘,滴落在地毯上,曲黎的腿上也撒了些。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楚梅忙乱地掏出手帕,在曲黎的短裤上擦拭,想要吸走水分,然而棉质的衣料早就把水迅速地吸收了。
曲黎深蓝的裤子中间有了一块尴尬的暗色,她认为这是眼前这个看着纯洁不谙世事的男孩儿设计的一环。
果然男人就是骚,欠肏,连还在读书的学生都是这样,真不敢想那些失了处子之身的破鞋会骚成什么样。
楚梅跪在曲黎的脚边,泪眼盈盈地抬头,做好被讨厌的准备,“黎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唔嗯……”
剩下道歉的话被堵在嘴里,徒留甜腻的尾音。
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嘴里的大舌霸道地翻搅着,堵得他几乎喘不上气,他幸福地吞咽下曲黎渡过来的唾液,圆溜溜的猫眼逐渐半阖起来。
等到被放开,楚梅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嘴唇湿润殷红,眼尾也漫上可疑的粉,他的手攥着曲黎领口的衣料,简直要把那一节衣服攥烂似的。
“不,”他看见曲黎的长手从衣领上去狠狠地掐了右边娇嫩的乳珠一把,咬唇把痛呼压得甜蜜粘腻,在曲黎的手伸向他的裤子时,却阻止了她。
对上曲黎疑惑中透着恼怒的面庞,他不知是期待对方掀开他压根没用力的手当场蹂躏他,还是感动于她竟然真的在做的中途停了下来。
她一定很难受,脸上的汗都流下来了,楚梅伸手把那滴滑落至下颚的汗挑到之间,用嘴唇抿去,感觉阴茎一跳一跳地就要射精。
那可不行,黎姐姐还没有舒服,只顾着自己欢愉的男孩儿不是好男孩儿。
他手撑起身,嘴唇贴了贴曲黎的嘴边,低声道,“我、我没有锁精针,我们去楼上吧,我父亲房里应该有。”
曲黎都要当场把裤子掀了坐到这个欠肏的男孩儿脸上把他溺死了,勉强忍住不过是在外面习惯性带着的面具一时间没办法完全摘下。
听见楚梅这么说,曲黎觉得也有道理,她可不想怀眼前的人的崽子,看上去就懦弱得要命,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没办法让她在老了的时候过上优渥的生活。
“行。”她没忍住,力气说大不大地把楚梅的脸扇到偏向一边,“带路吧。”该死的要是上去了他还有话说,她一定当场把他给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