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会使男人恐惧,无法逃避的暴力则会让男人变得顺从。
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但徐昐年轻的时候是它忠实的者拥趸者。
这并不代表她如今就不再支持它了,只是如今比较安稳的环境让她没有发挥的空间,学校里的男大学生虽然各有风情,但总体来说还是像没有独立意识的布娃娃一样任她摆布。
徐昐有能力将一个男人彻底摧毁、让他从肉体到精神完全重塑成她喜爱的模样。
她也确实获得了一个近乎完美的成品,她的前男友,现如今的大姐夫。
此时,徐昐久违地感觉到自己血液中蕴含着暴力因子的那一部分沸腾起来。
阮甜披散着瀑布似的长发,富有光泽的顺滑发丝就算被拉扯、拽掉了不少也能看出它主人对它精心保养的程度。
他胸口的地方,棉裙被剪开了个极大的口子正好将整个胸脯露出来,裙摆则像绽开的白色雏菊一样大开着,里面的精罩也被摘掉了,软成一团的粉白阴茎乖巧地趴在双腿间,此时被细长的手指慌乱地捋动着。
唇角破裂带血,半边脸肿起来的阮甜像是感受到投注在身上的视线,嫩红的舌尖紧张地探出舔了下唇,把粘在唇瓣上的几缕发丝带入口中,随着咬唇的动作,夹在贝齿和发白的下唇瓣之间。
“还有1分钟35秒,要抓紧时间啊。”狼血沸腾的徐昐笑眯眯的,丝毫看不出内心激荡的情绪。
她的身边摊开了个包,手上掐着的秒表和剪裙子用的剪刀都是从里面拿出来的。
包是徐昐一直备着的,每栋屋子里都放着一个,精挑细选的各类工具就是为了保证她不论何时突发奇想地想要做些什么都时候能得到最充足的准备。
不久前她到房门口摇铃找守门老仆去拿包,那老仆不知是经验过于丰富还是想要讨好徐昐,没到五分钟就把包送上来了。
“还有30秒,”徐昐基本笃定了阮甜无法在她规定的3分钟以内硬起来了,低头开始在包中挑拣接下来要用的道具。
“唔——”阮甜被逼出一声呻吟,他的脸色白得吓人,手下粗暴的动作几乎要让人误会是要将阴茎从下身拔除,踩着铃声响起的最后一刻,被磨破了皮、些微渗血的阴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嚯,”徐昐对这种努力到最后一秒的精神给予充分的肯定,把挑好的带勾的鞭子扔到一边,“不错嘛,居然这么短时间就硬起来了,以后一定能好好伺候女人。”
黑色鞭子上的铁勾闪着阴寒的光。
阮甜吐出一口气,卷翘的睫毛抖了抖,露出一个有点虚弱的微笑。
还没等他放下一点心,徐昐就又迅速选了个东西走到他面前,“来,把你的小肉条扶住。”
勉强站起来的阴茎确实半软不硬的,没有辅助很难承受一个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