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回门边,靠在门轴上避免门合上,等对方识趣快点出去,她要找个仆人再来收拾一遍房间,不然想到自己要睡在一个不认识的人进过的屋子就感觉不自在。
徐昐边想着待会儿趁着收拾房间的时候要去玩些什么,边有些不耐烦对方怎么还没有动静。
“你是不是欠打,啊?”她几步迈过去,本来不想对男人太暴力,这时候怒气上头,抓着对方一头长发要往屋外拽,“就这么想赖在女人的房间是吧?你要真这么饥渴,我给叫你几个女人,保证把你……等等。”
男人的挣扎压根抵抗不过一个女人的力气,徐昐惊讶的是——
“你居然没穿精罩,还硬了?!!”徐昐简直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自己的心情,只能描述内心直观的感受,“真是贱呐!”
从房间中间拖到门边的男人身上穿的裙子已经被从脚腕磨蹭到腿弯,光滑的小腿白皙莹润,上面青紫的鞭笞痕迹透过皮肉,将破未破的唬人模样。
他嘴唇上大红色的口红还没有干,几缕发丝趁机粘上,平添几分凌乱。
但最引入注意的还是顶起一个鼓包的位置,让人不禁对这位几乎是“全裸”进入陌生女人房间的男人侧目。
这个男人此刻面对房间主人的指责一言不发,身体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而细微地发抖,饱满鲜艳的唇瓣时而微抿,唇线的弧度柔软诱人,时而半张,露出里面的丁香小舌。
简直骚得要死。徐昐既心痒痒又有点恶心,感觉这种男人肯定玩得很花,说不定有性病什么的。
“啊,你在这儿啊!”这时候,徐昐的二姐徐弘来了,她住在隔壁,看见一小片红色的高跟,过来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呀,都是误会啦老四,我和小芳说了房间在右边,他估计不知道最里面的房间是你的,不小心到你房间来了。”
“二姐?”徐昐想想来时和表妹说的那些话,知道瘫在脚边的是看起来爽朗爱笑的二姐的用来吸引前夫注意力的玩意儿,膈应的同时又放心下来,“这是你带来的吧,我一进门就看见他的面笼没带,打他他居然还硬了,太晦气了,你回去好好教他,不要什么人都往老宅带。”
“欸,老四,别那么严肃,”徐弘知道自己这个四妹的臭毛病,此时颇为上道地勾着她的肩膀同她低语,一眼没看还趴在地上的男人,“别看他这么骚,还是处男呢,老柯那边特意调教出来的一批里数一数二的,你要是在这住的无聊了,可以逗个闷子,我们媎妹,有什么不能分享的。”
徐昐倒是想问问前二姐夫能不能分享,又怕对方翻脸,皱眉认了,“行,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去三栋那边玩桌球去了,你抓紧把他弄出去。”
“好、好。”徐弘半点没被冒犯到,笑眯眯地送了她几步,等人走下楼没影了,才停下来,背对着地上的男人,“芳芳啊,不是我不帮你,你已经得罪老幺了,我就不能留你在本宅了,你随便找个地方住吧。哦,对了,记得要让老幺消气,不然你可没好日子过,光是她那些男人就够你吃一壶的。”
“就这样,我先下去了,你自己想办法,拜拜啦。”皮鞋踏在地毯上沉闷的脚步声。
芒芳许久才抬起脸,脸上的红云过了这么久才变得不那么明显,他不知道自己这个被带来的人有没有资格被分配到独立的房间——据说徐家的男人要是没结婚都是不让回来的——也不知道自己一个弱质男子晚上一个人住会遭遇什么,但他明白自己是没有资格置喙的。
听见仆人拎着打扫用具上楼的声音,他马上爬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戴上面笼,沉重的木门在他身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他低头让长发掩面,匆匆地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