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股冲动的暴戾压抑下去,柔佳嘤嘤的哭泣求饶传进耳朵:“贝勒爷,别咬了啊,丫鬟若来服侍,妾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身上有些房事的红痕也就罢了,牙印?柔佳简直不敢想下去。
胤禛也知道过火了,哄道:“那叫声舅舅听听,乖侄女儿?舅舅这里还有宝贝,保管侄女儿受用不尽。”
腾出手把那根玉势抽出来,小嘴殷红,眷恋地拿穴里的软肉挽留着温热的玉柱,甜腥的蜜液沿着玉势往外流,胤禛就着那股水把自己的硕大物事润了下,贴着还张着口的贪吃花穴,浅浅滑动起来。
柔佳咬紧了唇。
底下又凉又空,没了玉势的堵塞,满溢的液体都变成湿黏黏的渴,柔佳害怕那根真家伙却又克制不住想要,悄悄把屁股往后凑,未想到胤禛把龟头拔了去,又打了她屁股一巴掌。
“侄女儿不怪,这就偷吃上了!”胤禛那根东西已经很硬了,却在勉力克制,“叫一声,只叫一声,要多少给多少。”
柔佳咬着袖子,眼泪是热的,但是大腿间越发湿凉凉的。
“舅舅……”她抽噎着含含糊糊叫着,“舅舅入进来好不好?”
摇着臀去找那根可以填满所有空虚的大物件。
胤禛帮着她,扶着她的臀,看她找准了渴望,看她上上下下的滑动,看她踮起脚用力往后顶,那小嘴三个月没有吃过真东西了,实在馋得很,都不用胤禛的手指探路,轻轻的破开液体的黏滑声,穴口把大龟头吞了进去。
“嗯,有点疼呀!”柔佳委屈,可是她好想要。
胤禛也难受,里面的嫩肉缠得太紧,他不敢贸然往里顶。
他把玉势往柔佳嘴里一塞,令她咬住,一手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乳,另一手往裙子底下滑,揪住那粒硬硬的花蒂,使力搓起来。
穴里一股热潮立时涌出来,机不可失,胤禛一摆腰,肉茎整根戳到底,穴肉绞得更紧,却被春水滋润的硕物整个操开。
女儿家的妆台被撞得“吱呀”一响,一盒胭脂滚落下去,散开满地的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