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佳面嫩,虽然接受了玉势养宫的做法,但是郁金让她自己捏着仙姑抱莲往里插的时候,柔佳还是下不了狠手。
莲头破开小穴并不痛,但是玉势上头纹路繁复,碾压着穴壁,一股控制不住的酸痒尿意往柔佳小腹深处钻。
柔佳勉强插了大半根,再不肯往里戳。
郁金也不勉强,她擅长揣摩风月之事,所以没有告诉柔佳的是,既然四阿哥这段时间不能与她行房,那么这些暖玉和灌药就是四阿哥宣泄情欲的出口,给福晋治病的同时,也是让四阿哥调教福晋,既不让四阿哥吃饱,也不至于冷了二人好不容易缓和起来的关系。
治得身病,也要医得心病。
这会儿子胤禛特地来接她和弘晖,却借机和她在马车独处,直接摸到那根玉势,柔佳就知道胤禛已经知晓了今天的事。
她为正室,娘家送来一个伺候的人,如此稀松平常,胤禛却不放松一丝戒心。
柔佳从来不敢真的把胤禛纯粹地当作夫君去看待,虽然她和她的家族与孩子,都被护在他羽翼之下。
小穴感受到玉势被胤禛的指头往里顶,柔佳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往上窜,却又被胤禛往下一压,玉势往小穴里没进去一截,柔佳一下子软了腰,被顶得流出了眼泪。
胤禛抬起柔佳的下巴,轻柔地吻在她嘴上,又慢慢地用唇摩挲她花朵般香嫩的脸,舔去她的眼泪。
问出的话,却比他的吻冰冷得多:“福晋这是受用得狠了?”
说完手指又是一个用力,玉势完全没了进去,柔佳张着嘴喘着气却喊不出声音,只能拼命摇头。
“哦?这玉势不受用?”胤禛说着玩笑话,眼里却没有笑意,“那我要拿郁金来问罪,竟让福晋用得不爽利。”
柔佳见他阴晴不定的样子,突然心念电转,猜到了胤禛的心思。
她委屈地搂住胤禛的脖子:“这玉势乃是药柱,治病用的,况且……”
柔佳咬着唇,羞得说不出口。
胤禛手腕一转,玉势也在穴里转了半圈,逼问道:“况且什么……”
幼嫩的穴怎么经得起这样粗暴的摩擦,柔佳差一点就被送上巅峰,她揪着胤禛的衣袍才死死咬住呻吟,缓过了一阵,才送上自己的唇,把那羞人的坦白隐在舌尖交缠里:“况且不如昨夜……”
胤禛这是在折磨自己,为了柔佳身体尽早康健,他不能用自己的阳具把福晋插得喷出水。倒是这种奇淫巧计的把件玩意儿,霸占着柔佳的穴,可以亵玩却不能给个痛快。
想着起码半年不能射进这张小嘴,胤禛就止不住的心浮气躁。
他甚至不合时宜地想要感谢皇阿玛,让他随驾去巡视永定河,今早皇阿玛在御书房对他说起此事的时候,他心中还觉得可惜,好不容易近了柔佳的身,只能温存几天便要出发去永定河工地。
现在他觉得是解脱,不然天天看着柔佳却不能尽兴,简直就是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