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拒不过,便兀自忍耐,常常令胤禛扫兴得半途抽出,用手排解。
胤禛有苦难言,和自己的正妻房事不顺,要去哪里诉苦。这千般好万般好的娇人,只能看着,摸不得碰不得。
无怪乎今夜胤禛激动了。
多少年了,柔佳终于开窍了。
只是从前阴影实在太大,他不敢冒进,反倒是问柔佳:“你这身衣服裤子,脱还是不脱?”
相比胤禛一身衣冠楚楚,柔佳这身入睡的衣服,穿了也等于没穿。
亵衣大敞着,肚兜歪着,奶露在外面,裤子虽好好穿着,那地方无遮无掩,早已成了一片泽国,褥子被子上都湿了一片。
“问我做什么?”柔佳捂住脸,羞得什么都不想去看,“你爱脱就脱。”
胤禛大笑,畅快非常:“要我说,是不用脱。”
说着拉起柔佳的手,让她自己掰开腿:“我摸着外面湿透了,你自己分开,我再瞧瞧,里面是不是湿的,免得你还痛。”
柔佳听着很有道理,便自己扶着两边大腿掰开。
胤禛的小伎俩得逞,还来不及窃喜,就为眼前的美景屏息。两片多汁的花瓣“啵”地一声分开,又是一汪春水流淌下来,弄湿了他的手,花瓣里的那个小嘴翕张着,骤然露出来,紧张地一缩,粉艳花心又闭了起来。
顶上那粒豆子早就硬得出奇,柔佳知道绞腿舒服却不知为什么舒服,就这么蹭了一晚上,那豆子不用胤禛碰,已经红肿得惹人怜爱。
胤禛只觉脑子轰地炸开来,他半分犹豫都没有,低下头拿舌尖接住那颗小红豆。同时并拢两指,就着丰沛的春水,直直地送进那张小嘴。
好紧,但是从未有过的滑腻顺畅。
柔佳的魂都被舔飞了,已然顾不得桃源被入,大腿死死地把胤禛的头夹住,就这么淌着泪,丢在了胤禛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