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茶见到扶清离去,启唇想说些什么,到最后也没说出来。
扶清一走,昏睡的人也慢慢醒过来。
听叶动身上楼去寻幸茶,他走到幸茶面前,拉着她的手腕进了客房。
崖月在楼下看着三人离去,纨绔的神色也收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盯着听叶的背影。
一进到客房,听叶就重重的关上门。
听叶放开了拉着幸茶的手,顾自坐在椅子上,随手撕掉身上衣袖的一块白布,对着右手手就包扎起来。
幸茶在那听了一会儿,慢慢走到听叶跟前,把听叶的手中的白布拽了过来。
听叶有些不明所以,轻飘飘看了幸茶一眼。
幸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干净的布条和药水,放到了桌子上。
她蹲在听叶的身前,拉住听叶受伤的手,就开始上药。
整个过程二人没有一句语言交流,连眼神交流也没有。
听叶静静看着幸茶的动作,突然他把幸茶拉起来,顺手抱在怀里。
幸茶听着着听叶有力的心跳,半晌才出声:“疼吗?”
“什么?”
幸茶扶着听叶的肩,跨坐在他腿上,淡淡的说,“我问你的手疼吗?”
她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看不出来难过,也看不出来惊喜,倒像是在秉公办事。
听叶本不想搭腔,可是没过几秒,就听幸茶呜咽一声哭了起来。
听叶一怔。
他斥道:“别哭了。”
幸茶一听哭的又更大声了。
听叶单手搂住了幸茶的腰,大步走向后面的
床帏,直接把幸茶扔进床榻上。
他自己也上了榻,听叶把床帘放下,又把幸茶翻过身来面向自己。
握住幸茶纤细的脚腕,压着声道:“再哭,我马上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