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茶因为上午跟工地门卫大爷说了那一句“他是我哥!”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
她第一次知道,程樘会这么小心眼爱记仇。
白天明明也没表现的多不开心,晚上可着劲儿的折腾她。
陈茶颤栗着求饶,“好哥哥,我错了,下次真不敢了。”
显然这样的道歉不能让程樘满意,他轻哼了一声,抬手抹掉额上的汗。
程樘一双黑眸染上欲色,呼吸有些重,喉结上下滚动。
陈茶觉得这样的程樘迷人极了,只是再迷人她也难以承受他刻意的惩罚。
过于刺激,也要命!
陈茶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软着声音求他:“亲哥,好哥哥,求你了!”
“亲哥?嗯?”程樘挑眉,重重地动了一下。
“情哥哥。”陈茶怪觉得改口,“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
程樘依旧不为所动。
陈茶受不了,闭着眼喊:“老公,我错了!”
肆意的暴风雨骤停。
程樘垂眼看着她,沙哑着嗓子道:“叫什么?再叫一次。”
陈茶知道这次对了,双手搭上程樘的脖子,娇声连喊:“老公,好老公!饶我一次,下次再不乱说了。”
程樘眯起眼,明显很受用,低头吻了吻她唇角,“乖!”
然后是新一轮的暴风雨,比之前更猛烈。
陈茶呜咽着骂他:“程樘,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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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榆村的开荒工作进入了尾声。
整个钱榆村明年会新增五百余亩水稻田。按人头分每人也能分一亩来地。
但不是有人就有地,分地也有很多规则。
像陈茶这种媳妇户口没迁进村里的自然是没有地的。
家里一个男孩的能分一口半人的地。
家里老人刚去世户口还在的也没有。
除此之外,程樘家也会新增十亩左右有效期三年的私属开荒地以及足够烧一整个冬天的三个大大的柴草垛。
这得归功于偷他家电的那七户人家。那七户人家恨死陈茶,也十分后悔去偷电。
出去打工一天就是赚五块,十五天还四十五块钱。他们根本没偷到四十五块钱的电。
可惜只能哑巴吃黄连。
他们也找村长抗议过,想少干几天。
村长当时只说了一句话:“我身为一村之长都不敢去占陈茶的便宜。你们啊!纯属活该!看你们以后还招惹她不?”
拿工程结束那天,村长还特意召集全体村民开了个会,宣布了一下这个事情,并且承诺会在开春之后,把水稻田按照人口数分给大家。并且警告村民们不要再为了贪图小便宜去侵犯其他人的利益。
人家有钱是人家的赚的跟你没关系,既然没本事赚钱,野心就不要那么大。
全体村民:“……”
村长你直接说程樘的名就完了呗!
只是除了村长,钱榆村大部分村民对水稻田的兴致都不高。
大家纷纷提出自己的质疑。
“咱村前边这块地之所以当了坟场就因为盐碱过重。大部分地方连草都不长,就算长也是耐盐碱的种子节和茅草。能长水稻吗?别到时候白忙活半天还搭上种子。”
“就是。看隔壁村,种水稻需要水,咱这里能供上水吗?”
“……”
总而言之,任凭村长磨破嘴皮子,大家也不是很看好种水稻田。
倒是陈茶兴致勃勃地问:“村长,分地能有我的吗?”
村长点头,“当然。前提是你得把户口迁过来。”
陈茶不说话了,她迁户口难度有点大。
程樘握住她的手捏了捏,“说好过年一起去你家提亲的。到时候户口迁过来就有你的地了。”
陈茶为他的固执翻个白眼。
程樘有些时候是真的过于死板。她要不是闭经,现在孩子都生了,还提亲呢?!
程樘有自己的做事原则,即使陈茶反对,争取陈茶长辈同意以及付五千块彩礼这事他也势在必行。
关于这事两个人谁也说服不了谁,程樘干脆换了话题,“你想种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