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问机方才凭着一口气骂了一大堆,失血过度的大脑因为缺氧阵阵发黑,连骂崔停棹的气力都提不起来了。
她躺在地上一阵天旋地转,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已经纵马追了几步路的崔停棹听见身后的闷响,下意识扯了把缰绳,头微微侧了侧。
下一秒,他又不为所动地催马离去,神情淡然依旧,似乎世间什么事情都无法叫他有半分的动容。
鱼问机听见崔停棹这句似曾相识的对话,想起了当年他在自己面前神气又冷漠的样子,才顺下来的脾气不由得又暴涨三分。
她一脚踹在崔停棹大腿上,扯得体内的缅铃也跟着发出湿闷的响声。
“跪下来舔。”她恶声恶气地说。
于是崔停棹听话地在她两腿之间单膝跪地,不知是不是眼盲的缘故,崔停棹两只手摸索着从鱼问机的脚踝一路向上,细细抚过她的膝盖与匀称的大腿肉,最后才轻轻地落在鱼问机两侧腿根上,将她两条腿往外按。
崔停棹手里掐着鱼问机丰腴的大腿内侧软肉,缓缓往前挤,结实宽阔的肩膀顶起她的两条腿,薄唇似有若无地吻过鱼问机的小腹。
“我找对地方了吗?”蒙眼的瞎子对着鱼问机认真地问。
他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圆润的肚脐上,鱼问机结实的腹部肌肉十分怕痒地痉挛两下。
“嗯……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
鱼问机抖着声线边喘边骂,扣着崔停棹的头往更下方按,将那两瓣形状优美的唇贴在自己腿心。
因为贴得紧,崔停棹面上的任何变化都逃不过鱼问机的感知。她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冷面仙君轻笑似的热气喷洒在自己已经湿润的阴部上,崔停棹贴在鱼问机穴口的唇角微微向上提了提。
那似乎是一个无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