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灯还亮着,从厨房到卧室的一路上,戚绥只觉体温在秦知颂的带动下,一点点变高。
一进卧室,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散落在地上。
从卧室门口到浴室门口,连浴室门都没关上,淋浴喷头不知道被谁打开,水浇下来,身体下意识地产生应激。
戚绥的背贴在墙面,冰凉的瓷砖刺激得他没办法,只能往前靠,就自投罗网地进了秦知颂的禁锢中。
接吻变成了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戚绥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夺走,连肺部的空气都逐渐变得稀薄,面色涨红得被秦知颂抱在怀里。
然而没有人想分开,哪怕是已经快要喘不过气。
秦知颂握住戚绥的手腕,然后按在墙上,一只手就握住了他的两只手,轻而易举地扣紧。
陌生的情|潮席卷了全身,戚绥难耐地呜咽了一声,随后又被秦知颂完全抱住。
当吻落在锁骨,还有颈侧时,戚绥终于有些慌张地睁大眼,对上了秦知颂令人心安的眼神。
“要停下吗?”秦知颂的动作停下,语调温柔地问了一句,“不用急于一时。”
戚绥不自在地吞咽了一下,忽然主动地伸出手,先一步解开了身体上的束缚。
哪怕是极为不熟练,也在替秦知颂纾解,而动作更像是撩拨。
“不用。”
“现在就可以。”
秦知颂一向知道戚绥是个直球选手,哪怕是别扭的时候,也会直白地告诉他,他在闹别扭。
所以,不用等了。
他精心浇灌养护着的人,在此刻可以收获了。
低头吻住戚绥,耐心又细致地照顾着他的感受,被他抱住、依赖,动作又温柔了几分。
吞下戚绥的痛呼和紧张,又在肌肉绷紧的时候,放缓动作等待他适应。
淋浴间的水声里逐渐染上了其余的声音,模糊不清地夹杂在水声中,偶尔泄露几句。
……
戚绥从浴室被秦知颂裹着浴巾爆出来的时候,已经困得不太清醒,连被塞到被子里都是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打哈欠。
回头去看正在穿睡衣的秦知颂,戚绥感慨了一声。
这就是体力上的差距吗?
秦知颂翻出一套他的睡衣,拿出来以后,帮戚绥穿上,“不是叫着累了和困了吗?在看什么?”
“在等着你帮我穿衣服。”戚绥故意说道:“现在可以睡了。”
秦知颂亲了一下他额头,然后给他拉好被子,“好,那晚安?”
“后天是郑家老爷子的寿宴,是不是非得要去?”
“是哦。”
知道戚绥不想去,但现在他们俩的关系,几乎是云城豪门圈子里人尽皆知的事,既然那些人想看,那就一起出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