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戚绥看着他,“你板着脸不说话,还很严肃,而且我说完傅荆言之后——”
话还没说完,秦知颂的手托在他后脑,凑近吻上来。
戚绥后面的话都被吞掉,瞪圆了眼睛看戚绥。
戚绥一怔,眨了眨眼,睫毛刷过秦知颂的脸。
“是,我在生气。”秦知颂松开戚绥的双唇,看着他面颊微红,微喘着气的样子,认真道:“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戚绥一愣,被亲吻过后,感觉思考能力随着肺里的空气一块消失,摇了摇头。
闻言秦知颂轻叹了一口气,指腹蹭着戚绥的脸颊,“我在吃醋。”
“吃醋?”
戚绥睁大眼不解地看着秦知颂,总觉得秦知颂和吃醋两个字完全不搭边,为什么会吃醋?
傅荆言和他也没有那么熟啊。
“傅荆言和你认识更早,在那之前,你们两家关系那么近,他是你心目中可靠的大哥哥吧。”
秦知颂觉得自己说出这话后,心里那股闷气消散不少。
“可是我跟傅荆言不熟啊,算起来,可能他跟我爸比较熟。”戚绥眨眨眼认真解释,“他们有生意上的往来,我没有。”
说完后,戚绥后知后觉想起来什么,表情一愣,然后一下转身,也顾不得会不会摔倒,伸手圈住秦知颂的脖子,一下扑到他身上。
“你吃醋?!”
秦知颂接住戚绥,往后仰了一下才避免摔倒在地上。
把人圈在怀里,秦知颂看着他眼睛,“才反应过来?我不是把你当成小孩,也不是依仗年纪的优势就对你完全掌控,我也会有不确定的时候,戚绥。”
尽管身为年上者,但戚绥太年轻了。
如宋光景说的那样,戚绥过去因为家庭变故所以对他产生了很强的依赖,这些可以归咎为雏鸟情节,喜欢他爱上他都很正常,但是有一天见识过更广袤的世界,走出了阴翳,那这份感情还剩下多少。
戚绥笑弯了眼睛,刚才压在心上的难过和委屈烟消云散,凑到秦知颂脸上亲了好几下,“可是我喜欢你啊,喜欢的人是你,你不用这么担心。”
他喜欢的人是秦知颂,这不就已经不同了吗?
秦知颂对上戚绥弯弯的眼睛,有一刹那回到了过去,他看见还没有经历家庭变故的戚绥。
那个时候被父母宠爱的戚绥,站在舞台上从来不害怕,哪怕只是一个校园的才艺大赛,戚绥也落落大方,完全不怯怕。
秦知颂用额头抵着戚绥,温柔地吻上他的上唇。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戚绥的时候,是假期从国外回来,那时候老爷子还没病危,他在云城只有一个假期的时间。
闲来无事跟宋光景、陆津北一起去看学生演出,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