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昐翻墙逃课出来,在街边闲逛。
她只是身体变小,脑袋里的记忆没有出问题,上过的课虽然模糊许多,但知识点还是记得清楚的。
学校生活实在是太无聊了,她本身就不是能耐住寂寞的性子,对这个迟早要脱离的荒区没有什么实感,几乎没有怎么犹豫就决定离开教室。
要不是在这里没有熟悉的人,手上也没钱,温怜那边她都不会回去。
以往让男人在身边待三天都算徐昐长情,当然特意培养的“宠物”例外。
兜里温怜给她买的手机嗡嗡地响,徐昐啧了声,掏出来把打来电话的温怜拉入黑名单。
“该死的,这个破手机。”她皱着眉,这里的手机和外面的不太一样,她小学时玩的手机款式都比手上这个简单易操作。
她在街边乱逛,街边的铁皮房子密密麻麻,排布得不甚规律,一层层的房子像小孩儿堆的积木,有种摇摇欲坠的不安定感。
没有工作的男人们凑在一起哄笑,在徐昐走过时聊天的声音降低,暗暗窥视着她。
没有一个能看的。徐昐的眉头紧皱,她是不介意上个人夫之类的,可这些歪瓜裂枣就算了吧,不是嘴唇过薄就是身材过瘦,要玩人夫还得是那种富贵人家养出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丰腴款。
清瘦单薄款的她更倾向于学生,比如她现在的同桌阮俏,杏眼水润粉唇饱满臀肉挺翘,关键是又骚又听话,她在课上偷偷摸进他裤子里的精罩扯着半软不硬的肉条玩,对方也只是脸爆红,连哼都没哼,许多次还借着各种小动作把软嫩吸手的臀肉往她手里送。
可惜远水解不了近火,徐昐是越逗越上火,上着课呢没法当场把人办了——其实也不是不行,把全班催眠当着人面上了阮俏这个欠肏的骚货,但是一次性催眠那么多人比较耗费精力。
她从前做过类似的事,仗着新掌握的技能,在替家里人做跑腿的工作时,催眠了徐渊一个分公司的业务部门,把部门里一个有着瀑布长发、肤白貌美身材好的男员工给上了,上完还把男人摆了个欠肏的姿势,并让部门所有的女人们都围着她,关上门后解除了催眠。
没有人有心思去想怎么一眨眼的工夫自己的姿势就变了,所有女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手脚被绑的男员工,男员工浑身赤裸,白皙的皮肤在白色灯光下白到反光,凌乱的黑发有几缕因为汗水和不知名的液体贴在脸侧,嘴唇湿润殷红如饱满果实,含着口球,笔直阴茎涨得粉中带紫,肉臀间翁动的红肿小口有一根带着控制器的线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