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礼:“好了!”
傅清韫替他搭了脉,然后将他发凉的手揽在自己的腰上,郑重道:“有些虚,还要再养一阵子。”
殷礼:“虚?!庸医!”
殷礼一边说一边挑起傅清韫的下颚,指尖轻轻地摩挲着调戏他。
他跨坐在傅清韫的身上,紧贴在他的怀中,恨不得与他寸寸相连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火场之后,傅清韫比从前还要担忧他。
他不会让殷礼看见任何火苗,连火星也是,偶尔在街上看见有人点火抽烟,傅清韫都会遮住殷礼的视线,怕激起他的应激反应。
殷礼将脸贴靠在傅清韫的锁骨上,薄唇轻轻地剐蹭着。
“傅清韫,我那天是浓烟入肺,有些喘不上气才在原地的……我没有把自己圈在回忆中。”
“我已经走出来了。”
“你说过会来找我的,我记得,也相信你。”
“所以,你也走出来好吗?”
殷礼轻轻地亲吻着傅清韫的侧颈,落下一片湿润。
“阿礼,再过段时间。”傅清韫说,“再陪我几天。”
傅清韫的意思是,他还要再想几天。
至少这几天,他想要殷礼陪着他。
他害怕殷礼再出事。
“好。”
殷礼蹭蹭傅清韫答应了。
殷礼穿着一身粉白格的睡衣,从傅清韫的身上坐起来,这身睡衣是傅清韫给他买的,配上那双粉色的拖鞋和银色的头发,看起来可爱极了。
“你有个快递在客厅放好久了。”
“是什么东西?”
殷礼好奇的眨眨眼,会是他的礼物吗?
这么久都没拆。
他问了好多次,傅清韫都不肯说。
“现在暂时还用不上。”傅清韫捏紧他的侧腰,“等用上了,阿礼会知道的。”
殷礼:“那是给我的吗?”
傅清韫:“当然。”
殷礼:!!!
惊喜,一定是惊喜!
监狱里。
“我没有家人,也没有家,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地方值得我惦念。”
宋越玉坐在监狱狭隘的铁床上。
床很小,小的躺不下两个人。
今天庭审结束,他被宣判了死刑。
宋越玉却如释重负,那张惨淡如霜的脸上竟然有了血色。
他望着透过铁窗的一缕缕光,阖上眸子感受光的温度。
他问狱警,“我能提出我最后的诉求吗?”
狱警:“合理合法的情况下,监狱会尽可能的为你提供便利。”
宋越玉笑着说,“我想见见傅天凌。”
半小时后。
在审讯室里,二人见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