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呵……”文曼轻嗤一声,瞳孔骤缩的眼底冰寒刺骨。
殷文青见文曼脸色不好,不解的走到了她的跟前,“怎么了妈?”
文曼没说话。
但她知道,殷九海压根就没将殷文青当做儿子。
他只将殷文青当做一个工具而已。
一个刺激殷礼的工具。
毕竟……殷礼才是殷九海看着长大。
被当做继承人培养了28年的儿子。
她和殷文青,终归只是个外人。
…………
餐厅里。
殷礼从容不迫的与客户谈笑。
散场的时候,客户笑眯眯的将秘书往殷礼怀中推了推,还意味深长的看向身侧打扮妖娆的女秘书。
“小雅啊,送殷总回去!”
“这殷总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后逍遥日子可不多了……”
小雅会意,娇媚的搀着殷礼离开。
搀扶时,总时不时的用撩火诱人的身材勾引着殷礼。
殷礼的脑袋昏沉,乏力的推搡着,但并无作用。
小雅将人带出餐厅后,就近找了家酒店。
她将殷礼馋进酒店时,累得满头大汗的。
白色的衬衣黏在了雪白的肌肤上,她乏力的将殷礼丢在了床上。
望着酩酊大醉的殷礼,她旋即转身进了浴室。
但等她洗好澡再出来的时候,房间的门正大敞着,床上已无了人影。
…………
楼下。
殷礼蜷缩着身体蹲在酒店门口的角落,刺骨的寒风将他酒劲吹散了些。
他正抱着手机一顿吼。
“许年!”
“傅清韫!”
电话那头的声音沙哑,与他相比要显的沉静许多。
“殷先生。”
一声生疏的称呼,将殷礼堆积在心里多日的防线轻松扯断。
“我想你了……”他说。
“我不想结婚。”
他的嗓子越来越越哑,说话时连薄唇都在哆嗦,哽咽下,他的声音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你在哪?”
傅清韫听出了他的异样,语气中担忧甚盛。
“不知道……”
他说,“你来接我回家好不好?”
带着哭腔的恳求声听起来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猫。
惹人心疼极了。
傅清韫:“好。”
他哄着殷礼打开了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