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拂北撑着他膝盖曲腿弯腰,裙摆翘,头发从一侧滑落,飞扬的发尾扫到另一边贺柏廷的手臂上、肩膀上、耳根处,丝丝缕缕的痒。
打旋儿,缠绕,又快速如风般流逝滑走。
“我说我去赵粤那儿。”她指了指赵粤。
赵粤虽然没听见,但品出来她的意思了,拿小勺击酒瓶子:“北姐快来!”
施丞祺手贴她脑后轻轻一扣,在她耳侧说:“你确定今天要晾我?”说着顺她的头发捋下去,最后几丝勾在贺柏廷肩膀上的也被拽回来,他的嘴唇快亲上姜拂北的耳垂,“北北,别玩儿这么大。”
话里话外,你敢去赵粤那儿今天晚上非把你“弄死”的警告暗示很明显。
随后在她肩膀上一按,她侧边肩膀擦着那个人的肩膀,不属于她的体温通过布料传导,他身上的温度比她的要高,所以很好区分,仿佛实体般的热气氤氲过来,烘燥攻占她周围的空间。坐下的一刹,身体不可避免的被凹陷进去又回弹的沙发抛出晃动,手肘撞到,很硌,他指间明灭的烟跌零星灰下去。
余光里是近到只有二十厘米的他的侧影,眸不抬,睫不晃,好像昨天在展览馆的那个对视,和今天的数次眼神交汇在他心底都没有留下任何值得探讨的波澜。
但就在姜拂北因为施丞祺按压的力道靠上沙发背的时候,这个一直安静的像不存在,却又牵引着所有视线的人终于动了。
手机提耳边的同时起身,从两张矮酒桌中间走过,半数人看他的背影,许琮不着痕迹地松一口气。
姜拂北低头认真地整理裙摆。
因为旁边座位忽然空下的位置,心底盘旋一阵生理上的悬。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出差码不了多少,但是看大家在等就先当上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