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陌生柔软的触感,那尺寸已饱涨得惊人,在她掌心下轻轻颤着。
俞清晖舔舐着她脖子那一块细嫩的软肉,眼眸染上旖旎水光,像动了情,浸着欲,引诱着人去肆意侵犯。
见他逐渐沉沦,她却突然放缓了速度,折磨人不亚于慢条斯理地放血割肉。
“嗯?”他不明所以,眼尾氤出旖旎的红,“封栀……”
她笑得惑人,忽然问:“那天你见了沉悦可?”
“嗯,说了两句话,”他紧咬着唇,语连不成句:“她、说了、你的坏话。”
封栀无异于严刑逼供:“那你相信她吗?”
忽然,她手上加重力道,掌心从根部一溜直撸到顶端,指腹抵着铃口旋转研磨,窒息的快感从他的丹田直冲天灵盖。
“啊!”
她撕下了温柔面具:“俞清晖,她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是什么好人,自私自利,卑鄙无耻,你确定是我了吗?”
“不,我只相信你!”他双臂钳制住她的肩膀,喉咙里溢出来的嘤哼呻吟,躁得勾人:“我好喜欢你……”
俞清晖觉得他快要死了,在即将抵达高潮时,又被狠狠打下来,她随便一动就引起他阵阵轻颤。
“好乖~”
“快,求你了。”
封栀很享受这种掌控欲,雪肌玉肤泛着微微桃花色,上扬的眼尾潋滟似有若无的媚意,又纯又妖。
她舌尖描摹着他唇形的轮廓,加快了手间的动作,刺激着快感不断堆积,弄得他腰眼发麻。
封栀虽然也是第一次实践,但她是个好学生,刻意留长的指甲逆着划过。
“别……”他求饶。
未经世事的少年郎,哪里经受住这样的刺激,他背脊猛地一挺,尾椎骨激烈酥麻起来,一道白光在脑海中炸开——
不多时,坚实的腹肌和茂密的丛林下,一股热流悄悄释放了出来。
……
情潮要很久以后才平复下来。
他琥珀眸半阖,微微叹口气,看起来竟有几分羞怯。
俞清晖又吻了下来,舌尖探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处,鼻尖萦绕着沉稳的木制香,给予人心。
“舒服吗?”她问。
他依赖地搂着她的肩,小声哼哼了句:“谢谢。”
只有她能听见。
像幼猫一样的嘤咛,细碎的,带着点可怜讨乖的意思。
“你脸皮怎么这么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