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摩斯翻身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布巾,轻柔地擦拭她的下半身,姜早一时语塞,用手臂遮挡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我们不是...已经做过了吗....”,姜早挪开自己的手臂,眼角的余光偷瞄着卡摩斯,瓮声瓮气地说。
“什么?”
专心擦拭着姜早下半身的卡摩斯没有听清楚姜早说的话,白嫩的双腿曲着膝盖朝着自己的方向张开,隐约露出粉嫩的花穴,鲜嫩嫣红的媚肉微微缩缠阖张着,这让他起了坏心思。
他的手不断在姜早大腿内侧流连嬉戏,偶尔像是不经意间在花穴外面擦过,又将姜早原本慢慢回归正常的身体添了一把火,另外一只手来到胸前的系带,眼神一暗:“可以吗?”
他的隐忍和尊重像是一把小刷子勾起姜早内心的小火苗,她的脚尖点了点卡摩斯下面隆起的一团:“你也要脱。”
闷声的笑从卡摩斯胸膛流出,他解开围腰,胯间狰狞骇人的巨物出现在姜早的眼前。
偶买噶?
嘶....
如果那玩意真的进到自己里面了,自己还不得疼晕过去?
姜早抖着身子不着痕迹往后缩,但她的整个阴阜被男人的手掌包围,整个腿心都牢牢掌握在其中,胸口一凉,他拉开了之前自己亲手系好的系带。
“等一下。”,姜早又开始慌了,眼睛不停往四处瞟,试图推开卡摩斯。
但这次卡摩斯没有随她,反而表现出难得的强势:“闭嘴,你以为我还能停下来?”
伴随着这句话,啪——
一掌捆下去,大腿根部出现淡淡的印记,不过卡摩斯的力度放得很轻,但让姜早蓦地绷直大腿根儿,柳腰连同屁股簌簌地抖颤,蜷缩着莹白的脚趾,口中发出难耐的呜咽:“呜....”
啪...
这一次力度更大些,并且打在花穴上,湿腻的花肉蕊心水花四溅,遭遇暴风摧残一般泛着羸弱淫泽,姜早忍不住娇喘哀叫了一声。
“不是你想跟我做爱吗?”,他似乎有点生气,却俯首温柔缱绻吮吻着娇嫩唇瓣,“不是你要我脱掉吗?没有那个想法就不要来招惹我,懂吗?”
他放开她的唇瓣,像是弹奏着一把乐器慢条斯理摩挲着她胸前两点,灵巧的舌不知从何时开始在小红果上打着圈圈,新一轮的快感席卷姜早的全身,仰着头不停哼哼唧。在下一波花液吐出时,又是卡摩斯的一记捆掌,姜早彻底软了身体,下体喷射的花液不止,在床单上留下长串的痕迹。
“呜....你好坏...”
姜早小声地抗议道,男人闻言含着她胸的唇发了力,用力吮吸着渍渍出声,姜早受不住主动挺着胸像是在主动邀请男人进入得更深,趁她恍惚时,牙齿咬了一下被吸得挺立的红果,逼得姜早眼泪夺眶而出...
男人吐出红果,唇齿间拉出一根透明的线,十分的色情。他调整姿势跪坐在床上,将姜早的双腿分的更开缠绕在自己的腰间,胯间的阳具触上娇嫩肉缝不停地磨蹭。
躺在床上的姜早衣衫半褪,察觉到男人动作的她瞪大眼睛,早已沦陷的肉体使不出任何的力气,正当她以为男人不会有任何动作时,前端的蘑菇头顶开了肉缝。
穴口周围的肉壁热乎紧贴着进来的蘑菇头,卡摩斯舒服的喟叹,眸中暗沉如墨,喑哑的声音色气满满:“不要说一个男人不行,记住今晚的教训了吗?”
说罢,劲腰狠狠挺动往里一顶,滚烫粗铁似的阳具捅进了点,仍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姜早惶然无助地泣声,拍打着他撑在两侧的手臂:“啊...不要了..停下来...”
可卡摩斯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身上的邪恶因子在叫嚣着惩罚乌妮丝洁的说话不算话。目光沉沉审视着两人结合处,紧闭的粉色肉瓣被阳具撑开,颤巍裹着他的阳具没有一丝一点放松的迹象,听到姜早软糯的叫喊声,他的心头更添了一把火。
不过他没有一次到顶,不时低下头吻遍姜早全身,卡摩斯不断呢喃道:“看着我...乌妮丝洁..我的爱...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姜早听到了,她的思想已成为一团浆糊不能再去仔细思考此话的含义,于是她听从了男人的话。喘息间,男人抓住她的手腕往上移动最终十指相扣,勃壮的阳具狠捣而进,彻底凿入花穴内部。
“啊...”
两人终于交融为一体。
卡摩斯粗喘着,闭上眼调整呼吸,感受到嫩肉在阳具上的销魂吸附后,青筋狠跳。身下少女脆弱迷茫神情让他吻了吻她的耳垂和眼眸,情欲味十足。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卡摩斯就这样进入了自己,姜早在难以置信的同时,又产生一股奇怪的感觉。
——她和他本该如此,一起共度美好的生活,一起承担分忧彼此的苦痛,一起嬉戏做爱,在这漫长不知尽头的时间长河中。
男人劲腰耸动,往外抽动的阳具带出浓密白沫,太久没有做爱了,穴内似乎变得十分紧俏,让他的抽动变得艰难。
啪...啪...啪...
他才狠劲挺了几下,姜早便受不住般小声媚叫,次次抽出都带出淅淅沥沥的花液,酥麻快感从胯间游走至全身,卡摩斯感觉自己被紧致吸的后腰阵阵发麻,隐隐有股射意...
不由得闭上眼想要缓一缓,可小花穴太过于迷人,他犹如沾染上罂粟的病人,忘情地在无边汪洋中狠厉驰骋着,抽动几十下后,他低低闷哼一声:“嗯...”,大股浓精喷射进子宫内。
姜早微张着嘴,双眼失神,脑海一片白,一大滩滑腻透明的花液喷涌而出,忍不住出声轻喘,男人半软的阳具仍停留在她的花穴内,似乎不想离开。
后知后觉,她产生了一个阴暗的想法。
——就这么完事了?
自己虽然没有真正体验过,可在前身乌妮丝洁的记忆中,这男人哪一次不是把人搞得下不来床?
就这?
卡摩斯脸色阴沉,他在郁闷自己的表现,就算是和乌妮丝洁的第一次,自己也不会这么短的时间。
是憋的太久了吗?
他如老鹰狩猎般眼睛盯着身下的人儿,姜早觉察到他的蠢蠢欲动,赶紧开口拒绝:“我想洗澡,不舒服。”
最后卡摩斯还是放过了姜早,唤来侍女打水,心里的小九九却在盘算新婚那天晚上该如何重振雄风...
——
女鹅:我撩,再撩...他怎么这么纯情?他不行?(挠头)
卡摩斯:我很行的,你不是体验过了吗?
女鹅:快枪手~
卡摩斯:下次不会放过你了。
女鹅:(?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