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是流氓,我太坏了,都是我不好,你别哭,好不好……”
江启年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捧住她的脸,在上面不断地亲吻着。亲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最后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还是想退出去,江示舟还是不让。
“示,你让我出去……”
“出去干嘛?你继续啊,没吃饭吗?”
“可你……不是疼吗?”
“那你就给我做到不痛啊,现在出去有什么用。”她又去咬他。
“好好好,那你答应我,不要生我气了……”
江示舟的鼻子哼了一声,勉强算是答应。
于是江启年又开始缓慢地抽送。他每动一次,就抬头看一眼江示舟的表情,怯怯地问她:
“这样可以吗?”
一开始江示舟还有耐心回答他,后来是直接没好气地说:“烦死啦,别问了。”
“那我现在自己动,你要是痛了就和我说……”
撕裂的疼痛逐渐被隐约的酥痒感所麻痹,江示舟的内壁开始放松,交合处也流滚出更多蜜液,给活塞运动提供了更多的润滑。尽管如此,江启年还是不敢肆意纵情,只还轻缓地抽送着。
一会儿后,江示舟在他的抽插下细碎地嘤咛着,眼睛也不知不觉间闭起,面色潮红,呼吸软绵绵的,似乎还夹带着一丝惬意。于是他也不再束手束脚,动作的幅度逐渐变大,频率也在加快。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做,没有经验,也不知道有什么骚话该说。江启年只拉起她的手,从手心亲到手腕,再亲到肩膀,亲到脖子。
“江示舟。”他忽然喊了她一声。
“嗯?”她茫然地睁开眼,脸上汗涔涔的。
“……我爱你。”他的声音有些抖。“好喜欢你。喜欢。喜欢。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他的意识渐渐变得不太清晰。只听见她同样颤抖喘息的声音。
“我也是,哥哥。”
然后他便看见了一座,燃烧着地狱烈火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