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吓得一抖,仰头看他,说:“你以前不就是这么给我弄的……那,不让碰那我就不碰了,你别生气。”
段曦泉火气哑了,把润滑夺过来,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翻过身去,然后一股脑地顺着他的尾椎倒下来。
白柠微微颤抖,趴着没动,任凭段曦泉捏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臂反剪在身后,而他只能真切感受到身后被自己的手指顶进去又抽出来。
白柠被弄得低叫,一边喘息一边想,他都不愿意用手弄我了吗。
一直到真正开始段曦泉都没说一句话,掐着他的腰只是纯粹做爱,亲吻和拥抱更是没有。
白柠被他顶着敏感点抽插,小腹也颤抖个不停,被弄得只会张着嘴尖叫。
但他叫得太忘情段曦泉就在他臀肉上抽巴掌,似乎在让他闭嘴。
白柠就咬着枕头发抖,实在忍不住要叫就只能晃着腰躲落下来的巴掌。
白柠被压着弄了好久,腿有些跪不住,就背过手去想抓他,颤声问能不能换个姿势。
段曦泉还是不说话,把他翻过来的时候才看见白柠被弄的满脸都是眼泪。
白柠看他神色怔了怔,下意识想伸手抱他脖颈,只是还没碰上,段曦泉就抽了浴袍的腰带,把他的手绑在头顶。
以前做爱,白柠最喜欢被他抱在怀里亲吻,从头发一直亲到锁骨,可以抱住他的脖子他的腰,听他在耳边说话,窝在他怀里喘息。
可今天几乎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暧昧的亲吻和温存,白柠很想抱着他,可是段曦泉似乎并不想。
段曦泉抵着他狠命弄了几下,白柠乱叫了一通,射在自己的小腹上,还有一些沾到了段曦泉身上。
但是段曦泉还没好,按着他狠撞,白柠难受地乱蹬,眼泪流了一脸。
高潮过后总是有一段不应期,以前段曦泉也喜欢趁他不应期的时候故意把他弄哭,好听他告饶,可以套出许多自己爱听的话来。
但是这次没有,他一声不吭,听白柠说“求你了”也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恶狠狠地发泄情欲。
段曦泉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把避孕套系好扔进了垃圾桶,也不管他就去洗澡了。
白柠又让他操了个半硬,半死不活地被绑在这里,难受地并着腿磨蹭。
段曦泉只是冲了个澡,很快就出来了,就看见白柠侧着身子边蹭边哭。
段曦泉按住他,说:“让别人操过吗?”
白柠流着眼泪摇头,抬腿想往他腰上缠:“我好难受,你能摸摸我吗?”
段曦泉又把他的腿打开,抵在他身前,说:“我比较喜欢把你操射。”
白柠的双腿如愿勾上了他的腰,鬓角又是汗又是眼泪,湿漉漉一片。
白柠张着嘴叫,想往上仰头碰他的嘴唇,但是起不了身,只能哭着求他:“你亲亲我吧。”
段曦泉眼神晦暗地看了他一会儿,把手指伸进了他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搅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