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颜色不知是被辣的,还是被他弄的,又或者是二者都有。
沈渡津被他盯得很难为情。
盛闵行又叫他“沈先生”,这人在chuang上总有那么点情.趣,每次都能叫得他耳尖红到脖子根。
“可现在还没有到做那种事的时候。”沈渡津继续尝试着拒绝。
“四舍五入也差不多。”
“饭还没吃完。”
“等会儿再吃。”
“那为什么不能等会儿再做?”
“就是不能。”盛闵行蛮不讲理,又要贴上来。
沈渡津自觉躲不掉这一下,说了句:“还没关火。”
这话充满着暗示和提醒,任谁听了都会想入非非。盛闵行立马会意,夺门而出。
沈渡津走到洗手台上坐下,翘首以盼。在他数到“八”的时候,盛闵行就回来了。
果然很急。
“你是不是很高兴?”沈渡津问他。
“高兴什么?”盛闵行不明所以。
“他们俩不来我们家,你正好可以……”
沈渡津突然闭了嘴。
盛闵行也不等他再说些什么,刚好沈渡津自己就坐在洗手台上,他就把人压在上面接了个缠绵的带着火锅味儿的吻。
门外lulu像是突然感应到什么,狂吠不止。
盛闵行被迫中断自己的行为,他嫌吵,把刚才进门时还没来得及关紧实的门彻底锁上。
安静了。
也不安静。
喘.息之余,沈渡津问他:“你敢说你不是盼着lulu晕车?”
“天地良心,lulu不仅是你孩子,也是我的,我能舍得?”
沈渡津:“你当然……”舍得两个字还没发出去便被盛闵行搅碎溶解在某些更大的声音里。
……
还没歇几分钟,沈渡津刚把自己收拾得勉强过得去,正想拉着盛闵行出去把饭吃完,盛闵行却又凑上来。
他还处于相对不应期里,浑身都使不上劲,整个人透着隐隐约约的烦躁。
“劳动节就要多劳动。”盛闵行有些“没脸没皮”道。
“注意点,劳动节是劳动,不是运动。”沈渡津纠正他。
“都差不多。”
“不行了,剩下的今晚补。”沈渡津着实有些累了,今天带着lulu绕着公园外围跑了一圈,那公园不小,少说外围也有不下十公里。
“不行,劳动节的份额补不了,今天是今天的,过完零点就是明天的。就好比你丢了一百块,无论你再拥有多少一百都不是最初的一百了。”盛闵行不知足继续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