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劲儿一下子变重了起来,伸出舌头磨蹭舔砥,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湿润的旋转着龟头敏感的神经,手指碰到他的睾丸,抓住的一刹那被江舟梧按住肩膀推开,她发呆的与他对上视线。
发现他此时衣衫凌乱,胸口大开,变成了半坐的姿势,一只手抓紧床单,一只手按住她肩膀,耳朵泛红,眼神迷蒙,顺着脸颊处流淌的汗液,一直滴到凹下来的锁骨。
他不停地喘气,费劲的蹦出一个字:“疼。”
江书渔脱口而出:“那还要不要继续了?”
江舟梧胸口起伏不定,闷热的不敢看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动作轻点儿。”
江书渔叹息着忍着干呕的恶心感,含住,脑袋发懵的继续没有完成的动作,几分钟后,再一次被江舟梧推开,他气喘吁吁的用一只手堵住嘴唇,大喘气,汗流浃背的与她退开一段距离,苦不堪言。
她怎么就不能拿出她以前在黑巷酒吧的技术敷衍他?
江书渔擦了擦嘴唇上的乳白色精液,在江舟梧怔怔的目光下,亲手给他把拉链拉了上去,让他的命根子回到原位,拉完之后,她口干舌燥,头晕目眩,极力想喝口水,胃里干呕的翻涌起想吐的欲望,劳累的抬起眼睛,江舟梧覆上来吻住了她。
他的动作粗暴,喘息着去勾她的舌头抹消那些男性气味,他把她嘴里的气息搅得天翻地覆,好一会儿,才离开她,寂寞地把她拥进怀里紧紧抱住,做梦一样的低语:“陪我待一会儿。”
江书渔揪紧他腰部两侧的布料,难受的说:“小梧,我想吐。”
江舟梧匆忙松开她,发现她脸色苍白,眼神萎靡,刚要伸手去抱她被她一把推开,洗手间响起了干呕的声音,他下床去追她,手扶住门框,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她趴在马桶里呕吐的画面,她摁下抽水按钮,哗啦几声转个圈那些水渍就没了。
江书渔转过身懒洋洋的与江舟梧对上视线,她没有说话,从水龙头接了一杯热水漱了口,胃里不再恶心之后,她与他擦肩而过:“走了没事儿了,刚才估计是刺激到胃了,吐了就好了。”
江舟梧默然地垂下眼睛,攥紧的双手缓慢松开,他胯间的命根子刚刚熄火,走一步路疼的得让他伸手摸一下这块鼓起来的布料,他转身跟着江书渔回到卧室,看到她屏幕破碎的手机扔在了床上,他顺手拿起这部手机,把热水壶里的按钮点开给她烧开水。
江书渔在收拾衣柜里的衣服,热水壶里噼里叭啦的冒泡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格外醒目,江舟梧站在热水壶面前,输入密码点开她的手机,问她:“收拾衣服做什么?”
江书渔把衣服撂到床单上,愣了一下,撒谎说:“这几天不是晚上下雨吗?房间里都快发霉了,我想的是,先把衣服拿出来用吹风机吹吹,去一下湿气再穿。”
江舟梧点开她的微信,“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打你的游戏就行了。”
她突然想起来江舟梧手里拿的是她的手机,心口一滞,她猜他绝对会质问她某些事情,果然,江书渔看到江舟梧脸色沉寂的抬起头,表情似笑非笑:“这是在做什么?”
他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举起她的手机让她去看里面的内容,她抿紧嘴唇一言不发,当看到页面内那条从h省飞往厦门的飞机时,时间显示明天下午叁点,江书渔沉默的垂下眼睛,逃避他的视线。
江舟梧冷冷笑着,捏着手机脸色铁青的把机票给退了,他把手机扔到床上,抬起江书渔的下巴问她:“你又要走?”
她冷漠地回答他:“是啊,怎么了?”
“好一个怎么了,我要不要为你鼓掌啊?”
江舟梧俯下身,把她嘴唇边的黑发别到耳后,露出对他来说毫无感情的苍白面容,他嘲讽的讥笑:“我想知道,厦门到底藏了谁,能把你的魂儿勾成这样。”
江书渔冷淡地回复他:“谁都没有,就我自己,不行吗?”
江舟梧漠然地与她抬起来的眼神对上视线,弯下眼睛:“你忘了?你不是还有那位大老板的吗?他明天想让你陪他住院,你转身走了,他找不到你人可怎么办?”
“关我屁事。”
江书渔漠不关心去拿自己的行李箱,擦肩而过的一瞬间被江舟梧用力抓住手腕,她麻木的听到他颤抖的声音:“你总是这样打击我,你当我的心是铁打的吗?”
“你憎恨以前那个我,把你拉到悬崖,我想我哪怕重来一遍我肮脏的人生,我还是会紧紧抓住你的手,你可以不用表露出来你爱人的情绪,我尊重你的选择,也可以就把我当做你背后不说名字的炮友,我都可以接受,我从十六岁遇见你,和你重逢,那些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在当我生命中的最后一秒钟在过。”
他温暖地眯起眼睛笑道:“我一直在想,哪天那股子抑郁情绪让我坚持不住了,我就放开你独自去死了,你陪陪我好不好?”
江书渔眼眶泛红的搂紧他的腰,抽泣着说:“我觉得我在你面前就是个祸害,你今天差点就蹲监狱了,你还那么年轻,你要是蹲局子了,我良心一辈子也过不去,小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