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鼻子红的样子, 真可爱,也诱人。
像一颗樱桃, 任由采撷。
顾简章屈指刮她的鼻子,满是宠溺, “小妖精!”
林江晚冤枉,她可什么都没做, 怎么就成妖精了?
对顾简章来说, 她住在心尖尖上,日思夜想之人, 根本不用做什么,光是站在前面,就足矣。
“我的意思是,你洗过了, 不用洗了,我洗就好了。”说完, 林江晚拔腿就跑,好怕顾简章追上来,在澡堂就把她吃、干、抹、净。
既然结为了夫妻,这种事肯定避不了,林江晚也不是不想,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只是……
顾简章阵仗太吓人了,她有点吓到,需要好好地做一下心理建设。
媳妇跑太快,带起来的风,都是香的,顾简章沉醉其中,缓过来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干净,往床上一躺。
吃一堑长一智,一开始不敢太放肆,只是在床上翻滚,将枕头当作媳妇抱在怀里,后来越来越入戏,控制不住自己,枕头放在身下,做起了俯卧撑。
林江晚做足了心理建设,推开门时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然而,在看到顾简章的那一瞬间,所有的心理建设轰然崩塌。
他怎么什么衣服都没穿!
还是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握着搪瓷缸,眼神滚烫地盯着她,昏暗的灯光衬得格外暧昧,和骚包。
林江晚不好意思看他的脸,目光往下,更劲爆,她从头到脚红得跟虾子一样,快炸开了。
狠狠地深吸两口气,重振旗鼓,抬起头。
只见顾简章仰头将搪瓷缸里的水尽数干了,豪情万丈。
搪瓷缸放到床头,顾简章半眯着眼睛,视线再次锁定林江晚。
林江晚再接再厉,快步走向床边。
在顾简章眼里,林江晚身段婀娜,犹如一朵妖娆艳丽的牡丹,偏偏眼神清明如澈,既性感又清纯,才最致命。
“媳妇,有个小礼物给你。”顾简章坐起来,让出身后的位置。
一个很大很大的心形登时映入眼帘。
很浪漫的同时,也让人窘得抠脚指。
林江晚就在想,这人到底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小雨伞。
顾简章贱嗖嗖地凑过去问林江晚:“媳妇,喜欢吗?”
林江晚委婉地答道:“还行吧。”
顾简章欢喜地拍大腿,“就知道你喜欢,春宵一刻值千金,媳妇,我们开始吧。”
顾简章看得出来林江晚害羞,故意逗她,大大咧咧地往后一躺,摆出一个令人羞耻的大字。
准确来说,是一个“太”。
他以为林江晚看到那一点,不说尖叫,至少很慌。
就像小白兔受了惊吓,他再借此机会好生安慰。
没成想,媳妇不仅没慌,还坐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媚眼如丝。
顾简章喜出望外,果然还是结过婚的会玩!
太刺激了!
总而言之,不管林江晚什么反应,顾简章都心悦于她。
对林江晚而言,伸头一刀缩头也避不了,不如好好享受,笑颜如花地伸出一根食指,一一点过顾简章的眉毛、鼻子、嘴唇,最后是喉结。
力道像羽毛一样轻柔,却像划燃的火柴,轰——将顾简章这截晒了二十六年的干柴点燃了。
顾简章捉住林江晚的手腕,用力一带,反客为主地覆身而上,林江晚长睫微颤,缓缓地闭上。
一夜沉浮。
翌日,太阳爬上窗头,床上的两人相偎而眠的画面,温馨极了。
林江晚长睫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睡意尚未完全褪去,朦胧带着水汽。
“媳妇。”头顶的男声低沉中带着一丝雀跃。
还有些许沙哑。
让林江晚想起昨晚,家里人都走了,顾简章让她随意叫,她不好意思,但顾简章放得开,唱了一宿的山歌。
哎呦嘿!
“嗯。”林江晚不敢看他,趴在他胸口,声音嗡嗡的。
“怎么样?”顾简章问她。
林江晚不着痕迹地动了动身子,除了腰有些疼,腿有些软,其他还好。
不由地万分感谢原主结过婚,才抗住了顾简章毫不节制的索要。
原来一夜七次,不光小说里有,也会照进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