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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带着嫁妆跑路了 第42节(1 / 2)

这倒是个好主意,裴文箫也不用为难,但那魏王,她前世在魏宫见识过,独断专行,他能这样轻易放手?

姜如倾抬眸:“白侍郎,这事会不会让你难办?”

白束摇了摇头:“你先头在马车外的话说得没错,户部本就是看谁给的好处多,就给谁办事,你要能实现,这税银就是笔不少的收入,我会想办法说服皇上的。”

姜如倾见他如此说,也就没推辞:“好,那我回去就去拟定,两日后定将计划书送至军营。”

白束想到了什么,说:“你来军营不方便,送到地务司吧。”

也好,这样倒是可以避开裴文箫,免得再撞上了,姜如倾点点头,这表弟确实是个心思缜密的,等事成之后,她得好好感谢人家。

这般商定好后,白束也不再久留,起身告辞。

看姜如倾的马车从视线里消失后,嘴角的笑意马上掩下,声色也比寻常沉稳许多,眼色阴鸷,对边上的随侍吩咐道:“把裴文箫是断袖一事散出去。”

姜如倾回府后,就将自己埋头进书房,人家答应要帮她,她定要字斟句酌,认真推敲这份计划书。

整整两日都未出门,废寝忘食,废稿写了十版,终于在第三日的一早,将最满意的一份交给了地务司的侍役,那侍役道还真没想到这小公子跟户部侍郎搭上线了,自是不敢马虎,马上送了去。

回来后告知:“舟公子,白大人说他明日就会按计划做,你在家且等好消息吧。”

姜如倾这才将心中的石头放下。

回到舟宅,她闻闻自己身上都臭了,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换了身衣裳,这府内的侍从也都知道她是女儿身,就没打扮成男儿模样,浑身轻松自在。

逗逗阿愉,赏赏阶柳庭花,哪哪都顺眼,但总觉得少了什么。

她掐个柳枝条,靠坐亭椅上,看湖水波光粼粼,拿着枝条有一搭没一搭地触着水,问道:“他几日没来了?”

芳沁自是知道姜如倾问得是谁,马上搭话:“回禀主子,姑爷已有两日没来了。”

她点了点头,恍恍惚惚,也没去纠正姑爷不姑爷的事,她以为那天军营之后,他下了值会过来,但并没有。

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

许是生她气了,可姜如倾想不明白,他生哪门子气,她去找白侍郎是有正事商议,又不是去风花雪月,难不成她都不能和男子说话了?

她越想越气恼,这也太□□了,她也不想去理他,这般善妒的男人要不得。既然是纯洁的租赁关系,她就每月按时缴纳房租,做好租客的本分。

姜如倾将杨柳枝往湖上一摔:“他是裴房东,不是什么姑爷。”

芳沁挠挠头,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是别太久了?

这般在府内又等了两日,姜如倾也没闲着,自己在家倒腾图纸,她本爱好绘画,又好琢磨,细细观察府中的雕栏建筑,不懂之处便问工匠,时间倒过得也快。

这一日,裴文箫没来,身边的品山倒来了。

品山第一次见到姜如倾,才总算明白为何自家大人如此对这位小祖宗心心念念了,他也算是见过不少往镇国公府送的美人,但都没有眼前这般惊艳。

欺霜赛雪,肤色莹白如玉,明眸善睐,杏脸桃腮,裙裾轻盈摆动,缓行莲步,向他走来。

品山忙垂下眼:“我是镇国公府品山,刚刚是我失礼了,对不住,实在是夫人太好看了,我没忍住多看了两眼,难怪大人欢喜。”

姜如倾笑出来声,这说辞和前世第一次见到她时,说得一模一样,这孩子是个实诚心眼,有什么便说什么。结果被当时站在一旁的裴文箫听到,被罚去看了一周的马厩。

……

她看品山手上端着木箱,问道:“拿得什么?”

品山打开,满箱的男袍,姜如倾上前抚了抚,手感细腻,应是江南的辑里湖丝所制,她在宫中只看见过皇后和东宫用过此等好物,触感柔润细嫩,穿在身上应是舒服至极。

品山答道:“这是大人特意命皓衣行做的,一做好,我就不敢耽搁给送过来了。”

这辑里湖丝的产量极少。

姜如倾柔指摸着箱内丝滑的青衫,心动了动:“你家大人这两日可好?”

品山不知道这两人犯了什么矛盾,之前裴大人天不亮也要过来问安,现在连着几日都没来,那面色沉得能吓跑猛兽。

听到他今日要来送衣裳,便同他说,若是夫人问起他的近况,就说被禁足了。

“被禁足了?”姜如倾有些咋舌,论哪府上还有谁能禁他的足,那就只能是老夫人了,“为何被禁足?”

品山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姜如倾愣了愣,和她有关?

芳沁在一旁说道:“会不会是因为最近的传闻啊,说裴大人是断袖,好多人都看到他和一个男子在早间搂搂抱抱,后来还在军营门口拉拉扯扯,传得满城风雨了。”

品山点了点头,他不懂为何大人要如此说,自己也编不出这样的瞎话,不过这姑娘说的理由倒是很充分,这些天全府上下,确实被这个消息震惊了。

他补充道:“老夫人都被气晕了。”这是事实,使得裴大人被禁足的可信度又高了几分。

姜如倾怔愣,好多人看到……那他们眼瞎,看不出那天早上的是个女子么?!

难怪会被禁足,恐是老夫人当了真,这裴家向来人丁不旺,世代独苗,这下要断子绝孙了,她能不着急?

所以这两天他没来,不是因为不想来,而是禁足来不了?

品山走后没多久,天就下起了雨。

灯光昏黄,姜如倾支颐在桌,时不时看看身后的那箱衣裳,又抬眼瞅瞅窗外的大雨倾盆,漫天砸了下来,黏腻的水汽在窗上蔓延。

他被禁足在府,这下雨天会不会很是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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