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叶很不愿意叫江湄的名字。
最初被他抓住的时候,她一直在心里叫他杀人犯。后来知道了他的名字,除了试探他,她大多数时候也更愿意用变态、混蛋之类的词语代指。
名字是咒,每叫一次,人与人的羁绊就更深刻一点,叫得更多,形成了习惯,就会深深刻在骨子里。
她希望江湄在她的人生里只是一种浮灰一样、一吹就散的东西,不然,可能会有不愉快的结局。
但她又确实每天都在想:江湄,江湄,江湄。
以至于在被逼到极点的时候,她脱口而出他的名字,希冀能够用这个称呼,唤醒他作为人的理智。
“江湄……”她又重复了一遍,伏在他颈窝里喘息,眼里都是生理反应逼出的水光,“别动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yushuwu.one
过激的快感让她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到了极点,花穴中不停地涌出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裤子。精神疲惫,肌肉酸麻,偏偏快感制造越来越强烈的电流,把她不停地抛上去。
受不了,够了,停止。
“……”
性器在她体内弹动得更激烈,江湄向来很喜欢听她发出任何声音,一叫他的名字,就更加……
他不停地吞咽着,垂涎不已:“叫的真好听。”
他暂缓摇晃她的动作,捧起她的脸,贪婪地凝视她的表情。
“粉粉的小猫嘴……小夹子猫,再生气一点、再喵一遍。”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哀求道,“求求你……”
“……”韦叶哽了一声,急促呼吸,没能发出声音,只有层层紧窒的穴肉吸吮着他不断缩紧。
江湄忽然翻身。
视线颠倒,她毫无反抗之力,被他压到地面上,四肢摊开,在他身下瘫软得像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