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叶倏然收声。
这话好像确实有歧义,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遐想——
她猛地拉拽她手里的丝巾,勒紧他的根部,“啪”地一抽。
像驾驭牛马,控制,责打。
“唔……”他毫无顾忌地呻吟着,刚摸到手中的手机滑脱,落到了脚下,性器激烈地搏动弹跳,濒临崩溃喷发。
“——再摸一下、打一下……”他伸手急切地安慰自己,试图蹭她的手和腿。
他在挣扎晃动,坐在他腿上的她几乎被他掀翻,却又被他紧紧搂着,只能承担着颠簸,与他共享性欲的频率。
她额头上的短发长长了,随着晃动有点刺眼睛,他大腿上频频鼓起抽搐的肌肉一次次硌在她的身下,挤压臀肉,也挤压她双腿之间的隐秘。
“求求你……”他在窒息中哀求。
性欲让人显得可怜。
但是韦叶并不同情他。她收紧丝巾滑脱的那一节,在原本的捆缚上绑的更紧,紧到整个器官都变了颜色,紫红色渐渐发黑。
越是饱受折磨,性器反而越是肿胀,丝巾深深陷进肉里,勒得茎身凸出的血管几乎爆裂,顶端小孔绝望地张合,徒劳地溢出一点点透明的汁液。
会坏死。
很快就会。
但这才像是“礼物”正确的使用方式。
江湄每次想说话都会被喘息打断,他喘得声嘶力竭,仿佛被勒住的是他的脖子。
他的眼眶已经变得通红了,耳朵直到后面一片渗血似的绯色,渗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古怪的甜味越来越重,混合着灼热的水汽裹住她,他呜咽着抚摸露在丝巾外的一小截性器。
抚摸已经没有感觉了,他焦灼地蹂躏搓动,在她身上不停地亲吻啃咬,像动物一样发出声音。
“打我、快……猫猫……”他抓她的手腕,“求求……”
顶部已经涨得像诡异生物的头颅,棱沟凸起,没有眼睛,只有渴求欲望的一张小孔似的嘴,张合着流出口水。
他的小腹上肌肉不停地跳,几乎像是陷入病理性的抽搐,随时都会断气。
捆得很好,性欲将他推上痛苦的极限,他却射不出来。
“等到坏死,就可以把它割下来。”韦叶道,“如果我怀孕……就该阉割你。”
指甲狠狠掐在顶端,陷进皮肉,掐出血痕。
输精管在跳动,却徒劳无功,小孔里几乎要喷出血液。
“呃嗯……”胸口濡湿,他震颤着含着她的乳头,含糊哽咽,“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