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牙齿,却不用来反抗她,温顺地近乎迷醉,任由她一边咬啮,一边吮吸。
……把他的嘴唇咬掉。
齿后的舌头随着她的念头轻轻一动,舌尖擦过他流血的唇。
细微的水声响起,密集而敏感的神经传递电信号,腕上似乎有炙热的柱体在不停地顶碰,试图塞进她被丝巾捆缚的腕间缝隙。
她看不到下面,手腕挣扎,坚硬的腕骨用力撞那个东西。
他在她唇间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
韦叶分不清他到底是痛还是什么其他的……但那温顺的唇忽地造反,与她牙齿磕碰,他用舌尖顶开她的牙齿。唇瓣分离一瞬,黏连着染血的水丝,又骤然吻进去。
涨水许久,一朝溃堤。他长驱直入,滑腻的舌尖绕她舌面,直接舔进舌根里。
刺激到咽喉的深吻让韦叶几乎干呕,她忍耐着皱眉,试图咬他,他却狡猾地及时退出去。
他贴在她唇上发笑,下唇的血染红她的嘴唇和下巴,不住地吮:“……坏猫……牙齿虽然尖,但是小猫舌头……没有刺……”
他的吻闷住她的呼吸,她下意识微微启唇呼吸,下一刻,他的舌尖再一次舔进去。
过于灵活的进攻和抽离,滑腻水润的口感……塞满整个口腔,让她疲于呼吸,应接不暇。
透明的水渍顺着她的嘴角不停涌出,她几乎产生幻觉,觉得江湄的唇舌是汁水丰富的蚌肉,舌尖灵活得像是不知名怪物的触手,精准地在她口中抽插舔吮,四处触摸,甚至塞进喉咙里。
水生怪物。
缺氧和渐渐累积的快感摩擦着她,她视野模糊,脑后强烈麻痹。
手腕上的丝巾解开了,他捏揉着她的手心,她恍惚地反抗,拽到那条丝巾的尾端,缠在手里。
他像和她拔河玩闹,轻轻扯住另一端,沙哑地笑:“现在……可以帮我‘戴上’吗?宝宝猫……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