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她重复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江湄根本没有“友方”的概念,也不在乎所谓的同伴。他可以因为不开心杀了厨师,也对她杀了前任清洁工无动于衷,甚至觉得她做得不错。
一切都是玩具。
疯子。
“是的,猫猫。”他说,“他们太无趣了,我只想跟你玩。我想看你玩玩具的样子,我想让你开心……”
他一只手捂住她的脸,突然把口鼻埋到她后脑,不停地吸气,发出古怪的呜咽:“……你好香……”
声音震动她的头皮。
“……”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52y zw.c o m
韦叶挣扎不开,从他的指缝里露出眼睛。
眼周被他的手指挤压,角膜受力微微变形,灯光在她的眼里变得璀璨刺眼。
屋里没一个好东西。
这些都不可能让她开心,她根本不喜欢人,也不喜欢玩。她更不是正义的使者,没兴趣评判这一堆窝囊的成年人的人生。
……她什么也不喜欢,这该死的世界应当毁灭,该死的江湄应当去死,这些碍事的人……
最好一锅热水泼上去,像对待繁衍过多的蛆虫一样,全都烫死。
才能干净,清静。
她忽然想起了把鬼宅炸到稀巴烂的烟花。
尸块混入火焰,烧焦会有肉香吗?
“——你想到了什么?”他的手从她身后盘旋过来,横过她的小腹,修长的手指搭上她的胸口。
他指尖温热,触摸她的心脏,随着她心跳的节奏,一点一点。
指腹一下下轻盈地陷进乳肉。
嗒,嗒,嗒,嗒。
“……”
韦叶抑制住自己的那些无来由的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