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乖乖。”他黏腻的声音急促而狂热。
门“哐”地一声响,他把她重重顶在门上。
韦叶感到有个硕大滚烫的东西解除了束缚,坚硬却偏偏有诡异的肉质感,顶在她双腿间,令人毛骨悚然。他对猫尾巴和拨到一边的内裤很不耐烦,在湿滑不堪的地方顶磨、寻找。
时间到了吗?
她确认不了具体的时间,揪住他颈后的皮肉和衣领,指甲陷进肉里,掐出渗血的月牙。
她放在门外的那一堆打火机,有一个是一直烧着的。它对着压力罐和打火机,不停加温。
她没有很快干掉江湄,没能出去关掉。
那,也是时候……
“轰!”
门窗和地面都一抖,韦叶一瞬间有失重感,大脑空白。她背后温热,像有人在背后锤了她一拳。
从江湄怀里腾空而起,被抛到对面墙角,这一刻时间拉得无比漫长,跌在地上之前,她甚至有心情想,只要江湄能死,她能不能活,没关系。
死吧。
死。
江湄看着她,脸上有血,眼底映着爆炸时绚丽的光。
他的表情像岩浆一样勃发,沸腾……充满了叫她猫咪时,从未有过的恐怖欲望。
紧贴着门本应受伤更重的她,被江湄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