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人生的俊美又体贴,还专一,在这大晋简直打着灯笼都难找。
她想,往后她家小姐一定会被殿下宠成大晋国最幸福的人。
......
接下来的十几日,众人都过得十分安稳。
魏衡与尹宛夜夜都腻在一处,二人相处的也越发如胶似漆起来。
尹颢在饭厅也调侃过,说他们二人要懂得节制,当心身子。
尹宛便红着脸说不管自己的事,都是魏衡闹的。
尹颢便象征性的说说他,魏衡面上答应的极好,到了夜里又不管不顾的索取。
这不,今夜在饭厅用完饭回来,他又缠着尹宛。
尹宛简直都怕了他了,站在门口不愿进去。
“夫君,你行行好消停几日吧,你吃得消我吃不消啊。”
魏衡不愿,一脸难受的看着她,“宛宛,夫君正值血气方刚之时,若是消停会很痛苦的,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尹宛闭了闭眼,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行吧,行吧,谁叫她心软,见不得人不舒坦呢。
“好,那就可怜可怜你吧。”
一听她允许了,魏衡顿时欢喜起来。
将人抱着就往屋里走,还不忘用脚勾住房门关紧。
......
第二日,尹宛照样起的很迟。
前几日迷迷瞪瞪的翻身之时榻上就只有她一人,很是自在。
今日也是迷迷瞪瞪的翻了个身,却没想到砸到了边儿上的人,吓得忙睁开眼睛去瞧。
发现魏衡竟然没有起来,反而在她旁边用手撑着头微笑着看着自己。
她被他骇了一跳,忙用手拍着胸口警惕道,“夫君,你怎么没有起来,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魏衡清了清嗓子,笑容依旧撩人。
“为夫舍不得你,便想着与你一道起身,一道梳洗,一道用饭。”
最好是什么都与他的小王妃一致才好。
尹宛:“......”
她当真觉得无语至极。
魏衡现在黏她黏的简直不要太紧,夜里就罢了,现在都发展到白日了。
再这么由着他下去,怕是会坏事。
她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夫君,你是凛州之主不是无业游民,得去上职去为百姓做点实事儿,不应该总是沉溺于男女之事上。”
“太子现在还未走,那双眼睛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你,你若一直这般怕是会给他送去把柄。到时候他要是在陛下那里参你一本,那该如何是好?”
担心也是真的担心。
她还不是希望自己的夫君能一直安稳顺遂,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安度日。
眼下没几日便要过年,实在是不想再看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对于此事,魏衡心中自有计较。
他拉着寝被盖住尹宛肩膀上的红痕,柔声说道,“宛宛莫要担心,这些公务上的事情为夫已经做好了安排,不会出纰漏的。”
尹宛接过寝被,又往上拉了拉遮住脖颈,半信半疑的问,“真的吗?”
怎么她就不是很相信呢。
总觉的魏衡一直不知餍足,时时刻刻都要来缠着她,哪里有时间去处理公务啊。
莫不是他在瞎说骗她吧,这人可是有前车之鉴的。
“当然是真的。”魏衡将人捞进自己怀里,十分自豪的说,“宛宛可能不知道,你夫君榻上的功夫好,处理公务的能力也是很强的。”
“为夫早在你睡早觉与午觉的时间里就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魏循他根本就在公务上挑不出错处。”
此话确实当真。
从白王府出去之后,魏循便带着侍卫直接住进了州衙里。
他也不去驿站,只在衙门里窝着,誓要找出魏衡的错处。
只可惜,魏衡行事向来稳重,将什么都处置的十分妥当,根本让他挑不出一丝错处来。
看着被自己翻的乱七八糟的书册,魏循气都不打一出来。